看著龍慕寒那道高大身影為自己忙前忙後，夏以沫說不感動肯定是假的。
“舒服一點了沒？”
見她熟悉地喝著水，一副習慣應對這種突發情況的模樣，龍慕寒再一次蹙了蹙眉頭。
“嗯，好多了。”
把一杯水喝完，夏以沫深吸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。
“今晚不是第一次？”
“什麼？”
龍慕寒這話問得那麼突然，夏以沫一時半會完全反應不過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“這樣的反應是不是不是第一次？”
對上夏以沫的目光，龍慕寒這次的耐性可以說是十足的好。
夏以沫倒是被他這問題，嚇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“已經差不多有十天了，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
沉默了許久，也猶豫了許久，夏以沫總算如實說道。
“為什麼不和我說？”
“只是一點點小事，我不想弄得那麼嚴重。”
龍慕寒沒說話，臉色卻微微沉下幾分。
他那微妙的變化，坐在他身旁的夏以沫自然能感受個徹底。
“慕寒，你、生氣了？”
緩過來之後，夏以沫抬頭看著不看自己的龍慕寒，戰戰兢兢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
龍慕寒接下來這兩個字，倒是弄得夏以沫差點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。
明明在生氣，卻不承認。
這模樣看起來，為什麼莫名讓人想到“可愛”這個詞？
“什麼表情？”
見她捂住自己的唇，明顯在偷笑，一下子，龍慕寒臉色更加沉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