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寒，能問你一個問題嗎？”
等車子進了環山公路，夏以沫猶豫了許久，才戰戰兢兢問道。
“問。”
“那個、你以前談過幾次戀愛？”
剛問完這問題，夏以沫已經緊張得不自覺緊了緊落在雙膝上的十指。
“吃醋？”龍慕寒一邊認真開車，一邊回答道。
“不是，我只是好奇想問問。”
害怕龍慕寒誤會，夏以沫繼續解釋。
“我見你好像對談戀愛這碼事沒什麼研究，所以，就問你一下。”
“第一次。”
“第一次？”夏以沫皺了皺眉頭，一時半會完全弄不明白龍慕寒這話什麼意思。
冥思了幾秒鐘，她臉色卻徹底變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在這之前你也沒談過戀愛？”
再次側頭看著龍慕寒，夏以沫這會臉上寫滿不敢置信。
“有問題？”在路邊停下，龍慕寒側頭對上她的目光，臉上沒有半點多餘的表情。
“沒、沒有。”
被嚇了一跳，夏以沫就連話也幾乎說不完整。
直到龍慕寒重啟開著車子往前頭駛去，夏以沫才狠狠鬆了一口氣。
這傢伙，問他兩句都不行嗎？
不過，龍慕寒剛才說的，她卻聽進去了。
他和她是第一次談戀愛，意思是她是他的初戀嗎？
可是，這怎麼可能？
像他這種身份的人，現在年紀也不小了，怎麼可能從來沒談過戀愛。
“到了。”把車在商場停車庫停下，龍慕寒側頭看著認真思考時間的夏以沫，輕聲道。
“到了？”大概是想事情想得太入迷，夏以沫就連車子停下也不知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