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眼前這張既熟悉也陌生的側臉，夏以沫只覺得無言。
“陳氏集團的事情，真的和你沒關係嗎？”
猶豫了好久好久，也思考了好久好久，夏以沫深吸一口氣，最後才鼓起勇氣問道。
“我聽她們說是因為夏以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，陳氏集團才會遭到攻擊。”
“那個人……是你嗎？”
說到最後，夏以沫的聲音小得幾乎連自己都快聽不到。
可是，既然龍慕寒都在這裡了，有什麼事情她覺得最好還是當面問清楚的好。
“你不開心？”龍慕寒停了下來，側頭對上她的目光，臉上始終沒有半點多餘的表情。
“……我為什麼不開心？”
被他忽然這麼問，夏以沫一時半會完全反應不過來，他這話到底什麼意思。
“我這樣處理陳氏集團的事情，你不開心？”
見她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，龍慕寒難得耐性地重複了一遍。
“意思就是陳氏集團破產真是你所為？”
聽了他這話，夏以沫卻將重點聽到了。
龍慕寒淡淡頷首，再次問道：“你不開心？”
“……”
看著龍慕寒，夏以沫再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的話。
這和她開不開心，應該沒有半點關係吧？
陳氏集團那邊怎麼樣，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。
那是他們的事情，過去她只想和媽媽安安靜靜、平平凡凡地過她們的小日子就行。
他們陳家那邊的事情，她和媽媽一向也不會過問。
夏華軍在那邊過得怎麼樣，她們更不會刻意去打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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