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對任何人下手,唯獨不能對自己家人。
更何況,這事是因為自己而起,田丹不想因為自己,而連累到年邁的父母。
冥想間,幾名兄弟已經押著幾個大汗淋漓的男人返了回來。
“大少爺,人都帶來了。”
看著龍慕寒,一名兄弟恭敬彙報道。
“剛才是哪個說這事是這個女的指使的?”
龍慕寒沒看他們,話語一如過往的冷然。
“我!是我!我可以發誓,這事真的是這個女的指使我們的。”
聽到龍慕寒的問話,剛才開口的那個男人。
哪怕攀巖回來累得不行,還是立即從眾人裡頭跳了出來。
“那她今天想要讓你們怎麼對付我的女人?”
“她、她讓我們對夏小姐做、做那種事。”
男人下意識看了田丹一眼,又戰戰兢兢地看著龍慕寒。
“哪種事?”龍慕寒依舊不看他,但,話語卻更冷出一層境界。
“就是、就是男歡女愛的事情。”
男人用力嚥了口口水,不想說的,可卻又不能不說。
“不是這樣的!龍大少,你聽我說,我根本不認識他們。”
“我說了我也是受害者,他現在就是在血口噴人,龍大少,你千萬不要相信他。”
那次只是想在他面前說夏以沫兩句壞話,他直接就讓人將她帶來這裡。
現在還說對夏以沫做那種事,龍慕寒會怎麼處置自己,田丹想都不敢想。
男人的話剛說完,她立即大聲反駁道。
“既然這樣,那這個女人交給你們,當初她想用什麼方法對付我的女人,現在我就讓你們用同樣的方法好好伺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