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門開啟的那一瞬間，龍慕寒那張冰冷的臉孔，便出現在她眼前。
只不過，和平時比較起來，話語明顯放輕了幾分。
夏以沫咬了咬下唇，眼珠子轉了轉，立即解釋。
“剛才醒來，有點憋不住，所以……”
說得那麼清楚，這傢伙應該也明白了吧。
更何況，要是自身的問題，他也不至於會繼續責怪她吧。
“過來。”
果然，聽到她這麼說，龍慕寒幽深的眸子，這會才總算清晰了不少。
夏以沫抿了抿唇，也沒多說，舉步便往他邁去。
她可沒忘記，當她暈過去之前，除了媽媽之外，這個男人也曾出現在她腦海裡。
等夏以沫來到龍慕寒跟前，他隨手一拉，直接將他拉坐到自己雙腿上。
垂眸看著被嚇了一跳的人兒，龍慕寒這會的聲音總算比剛才要好聽。
“現在感覺怎麼樣？”
夏以沫微愣過後，抿唇點頭：“就是腦袋瓜還有點沉。”
“正常，醫生說你缺氧太久，要不是及時將你救出來，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長髮，龍慕寒此時此刻眼底多了幾分複雜的神色。
只是，坐在他腿上的夏以沫，根本沒機會捕捉到。
只不過，他說的，她倒聽進去了。
“是你救的我？”
沉默了片刻，夏以沫抬起頭，迎上龍慕寒幽深的目光。
“要不然，你覺得還會有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？”
龍慕寒垂眸看著她，說著這話，臉上卻沒有半點多餘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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