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以沫乖巧地點了點頭，伸手把杯子接過。
看著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，龍慕寒兩道濃眉卻微微蹙起。
“在我面前，就那麼害怕？我有這麼可怕？”
夏以沫用力嚥了口口水，想搖頭，可對上他目光時，又不自覺把頭點了下來。
可下一秒，整個人因為龍慕寒一道目光，嚇得忍不住顫抖了下。
“龍大少，對不起，我不是這個意思，真的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你不可怕，一點都不可怕，只是我膽子太小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該怎麼做，你才不生氣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在我面前一直那麼小心翼翼，就是怕我生氣？”
見她又被嚇得臉色發白，龍慕寒明顯有幾分不耐煩，就連聲音也加重了幾許。
“說實話，我不會怪你。”
夏以沫低垂頭顱，咬了咬唇。
要是換了平時，不管面對任何人，自己也可以表現得落落大方。
唯獨眼前這傢伙，他本來就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。
再加上，自己還借了他那麼多錢。
不管在什麼角度來看，自己也不應該頂撞他。
這個道理，自從拿了他的錢那一刻開始，夏以沫就非常清楚。
“也是其中一個原因。”
“還有什麼原因？”
把她喝完的空杯子拿回來，龍慕寒又給她倒了另一杯。
夏以沫抿了抿唇，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。
“不敢說？還是不好意思說？”
重新把杯子遞到她面前，龍慕寒鮮少那麼有耐性地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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