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瞬不瞬盯著馬絲絲的眼眸，眼底寫滿了仇恨。
“我從來沒懷疑過你，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？”
在一個利用自己的人面前，封俞揚也清楚自己這問題問得多麼的多餘。
可是，他當初那麼信任馬絲絲，到頭來卻發現自己被利用了。
“俞揚哥哥，你聽我說，我也不過是……”
“不就是為了錢嗎？”
封俞揚忽然放聲笑了起來，笑得那麼沒心沒肺。
對呀，他當初出賣自己的妹妹，也不過是為了錢。
現在同樣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，那就什麼好驚訝的？
只是忽然發現，當知道自己信任的人利用自己，心裡真的很不好受。
那時候的封百果，是不是也和他一樣？
看到他這樣，馬絲絲也不屑地笑了。
“被利用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？”
封俞揚抬頭看著馬絲絲，卻沒有開口回應。
哪怕她不說，透過她這話，封俞揚知道自己陷害封百果的事情，她一定是知情的。
至於是誰告訴她的，現在對封俞揚來說，已經不再重要。
只是，有一些問題，一直纏繞在他心裡。
如果今天不問出口，他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。
“我和你是不是根本沒發現過那種關係？”
“有沒有發生，難道你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？”
馬絲絲笑了笑，沒回應，反倒問道。
“從頭到尾，你接近我，都是歐怡敏安排的？”
“難道你覺得做我這一行的，會那麼輕易喜歡上一個人？”
封俞揚忽然冷冷一笑，那笑意卻苦澀得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