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燁先生的話，是這樣沒錯。”
生怕龍燁會怪罪自己，大偉立即補充道。
“不過，我可以對天發誓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，我只知道那人是男的。”
“他那天一直戴著口罩，來了之後便徑直到了包廂。”
“因為我們這裡規定，除了大廳和走廊能裝監控之外。”
“為了客人的隱私，包廂裡頭都是不能裝監控的。”
“至於他在裡頭有沒有脫口罩，我是真的不清楚。”
“那你昨天為什麼不來上班？”
不僅這樣，甚至還把手機關機，疑點會不會很大？
大偉低垂頭顱，臉上寫滿不安。
“我只是害怕，總覺得這事情不簡單，所以才……”
“讓他們把這裡的所有監控錄影，全部複製給我，等會帶走。”
龍燁收回落在大偉臉上的目光，抬頭掃了站在那裡的兄弟一眼，沉聲道。
“是，燁先生。”
應了一聲，其中一名兄弟立即轉身離開。
不見龍燁說話，大偉又忍不住開口道。
“燁先生，我剛才說的全都是實話，除了這些，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龍燁再次把封百果的照片取出，讓兄弟帶過去給大偉看了眼。
“裡頭的女孩子，那天是不是也出現過？”
不管他說的是不是事實，但，按照韓建的說法，整件事情知道最多的就是大偉。
現在人找回來了，龍燁也不可能那麼輕易放過這線索。
“是，她那天大概十點多到這裡，是我帶她去包廂的。”
龍燁微微頷首，聲音還是低沉而冷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