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龍燁面前，韓建哪裡還有剛才的氣勢。
龍燁也沒和他賣關子，直接從口袋把封百果的照片拿了出來，癱在桌上。
“照片上的女孩，你可認識？”
隨後，抬頭對上他的目光，臉色從容。
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，明明比剛才那壯漢看起來要斯文不少。
可是，在對著壯漢的時候，卻完全沒有像現在那麼緊張。
要是拋開一切來說，光是龍燁這人，他倒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。
真正讓韓建害怕的是，他背後的龍三少。
那男人臉上時常掛著一抹笑意，但，那笑意卻那麼的讓人畏懼。
似笑非笑，只怕這才是高手的最高境界。
韓建又咽了口口水，下意識低頭，看著桌上那張照片。
本能想說不認識，多看一眼後，又覺得有幾分熟悉。
韓建收回落在照片上的目光，戰戰兢兢看著龍燁，點頭，又搖了搖頭。
“不認識，不過，好像在哪裡見過。”
他說的也是真話，照片裡的女孩子確實有幾分眼熟。
“在哪裡見過？她身邊都有什麼人？”
龍燁卻因為他這話，落在沙發把手上的五指，無意識緊了緊。
“在、在……”
本來就沒多印象，現在還對著龍燁這號人，韓建一時半會完全說不出來。
“快說！”
龍燁卻明顯開始不耐煩了，用力拍了下沙發把手。
嗚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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