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百果微笑搖頭：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只是看看大哥約我出來，是不是有要緊的事情和我談。”
龍慕寒沒立即回應，而是，把一旁的新聞報紙拿了起來，慢悠悠開始翻閱。
知道他約自己出來，一定不會為了吃飯那麼簡單。
不過，封百果也眉宇繼續追問，只靜待他自己說下去。
“怎麼忽然想起回來幫我忙？”
沉默了許久，龍慕寒才把報紙放下，看著她。
眼底彷彿不含半點雜質，卻又似無論你多努力，也看不到底那般。
封百果抿了抿唇，思考了片刻，如實把自己的想法說出。
“前段時間和曉麗聊天的，不經意間知道這邊剛接受了一個專案。”
“聽她的意思，這邊剛好缺一個繪畫員，我就想著回來看看能不能幫到什麼忙。”
雖然，她說的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原因。
龍慕寒頷了頷首：“確實有這麼一回事。”
接過服務員給他們送來的飲料，龍慕寒把其中一杯推到封百果跟前。
“謝謝大哥。”
“你確定就只有這原因？”
見封百果低頭喝起果汁，龍慕寒又再次開口問道。
因為他的問題，封百果嘴上的動作，下意識停了下來。
重新抬頭看著龍慕寒，臉上始終帶著一抹輕柔的笑意。
“大哥，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說吧。”
龍慕寒放下手上的杯子，這會看著她，眼底一絲複雜的氣息稍縱即逝。
“昨晚逸飛那小子找我出去喝酒，而且，還喝了很多。”
“雖然，這幾年我們都沒住在一起，不過，算起來我們相處的時間也不少。”
“心情還很糟糕，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模樣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