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她開口，如風又輕聲附和道。
“我也覺得，在大學的時候，我也曾去過一次山區，對那裡印象還挺深的。”
想起當年的情形，封百果臉上那一份笑意，真的很美。
只不過坐在前頭的如風，根本看不到。
倒是坐在她身旁，貌似一直在看報紙的男人，卻捕捉到了。
“大哥，你也經常來這種地方嗎？”
本來在欣賞風景的封百果，忽然，側頭一臉笑意看著龍慕寒。
就在她磚頭那零點零一秒，某人已經把目光收了回去，重新落在報紙上。
淺咳了一聲，龍慕寒沉默了片刻，才冷然回道。
“偶爾。”
一心想著風景的事情，封百果完全沒察覺到他的異樣。
“那你下次再去，能不能也帶上我？”
哪怕不看封百果，龍慕寒也能猜到這時的她，眼底的那份憧憬。
“也要你男人答應才行。”
龍慕寒簡單的一句話，卻讓封百果一瞬間語塞。
剛才想得那麼美好，她也忘了自己這次能出來，還是經過某人允許的。
一次都花了那麼多時間去說服他，更別說想著以後經常出來。
封百果淺吐了一口氣，趴在車窗上，沉默。
一路上，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，直到天色微微暗沉下來，他們才到達目的地。
看著遠處那一群小朋友向他們迎來，封百果心裡有著喜悅，但更多的是心酸。
他們身上那些衣服，乾淨是乾淨，可一看就知道穿了好幾年的。
有些長褲子，甚至，還短得幾乎要變成七分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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