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百果呶了呶唇，他這個問題，恕她真的沒辦法回答。
如果和他說，自己和龍逸飛之間的關係，只不過建立在手段上，大哥會怎麼想？
“不說我了，大哥，你今天怎麼會出現在哪裡？”
“每年畫展我都會去看看。”
龍慕寒說起這話，臉上也沒多少多餘的表情。
封百果點點頭，沒再多問。
從畫展室離開，回到龍逸飛別墅，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。
封百果沒想到的是，他們的車子剛在別墅大門停下。
龍逸飛正好開著他的車，從裡頭出來。
“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？怎麼回來了？”
看到封百果從自己大哥的車上下來，龍逸飛也下了車，垂眸看著她，眼神複雜。
既然已經把人安全送回來，龍慕寒也知道這裡沒自己的事。
和龍逸飛點了點頭，以示招呼，把車子掉頭，沿著原路迅速遠離。
封百果看了龍逸飛一眼，抿了抿唇：“看來我得要重新找工作了。”
“怎麼回事？”
她這麼一說，龍逸飛兩道濃眉擰得更緊。
“其實也沒什麼大事，就是我不喜歡天藍藍的安排，所以……辭職了。”
見龍逸飛依舊一瞬不瞬盯著自己，封百果吐了一口氣，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。
“倒是你，怎麼這麼晚才上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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