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她頭上又多了一個醒目的標誌。
“怎麼了？這是怎麼搞的？抱歉，今天有點事竟然把你給忘了。”
顧小語的出現，讓在場的事情僵持住了。
對著這裡的女傭，封百果並沒想過要插嘴說什麼。
這是龍逸飛的人，要走要留，她又有什麼說話的權力。
她抬頭看了龍逸飛一眼，收回視線，看著顧小語。
“沒事，只是上廁所給摔了一跤。”
“嚴重嗎？”顧小語急切地問道，似乎忘記了這裡其他的人。
“還可以吧，他幫我塗了藥，不疼了。”
得到了她的答案，顧小語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“今天，真的很抱歉。”
“別這樣說，你有事要忙，我也沒想到自己連上個廁所都不行。”
封百果有點無奈，低著頭，聲音也不敢太大。
看著這樣的她，龍逸飛竟覺得，這丫頭已經少了往常的自信，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嗎？
他心裡有點異樣的痛，卻不知道該怎麼去禰補。
他抬頭看了龍燁一眼，龍燁會意，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來：“還不起來，是不是要人把你們扛走？”
冰冷的話語再一次從頭頂撒下，女傭即使再不願意離開，也不敢繼續留下來。
“是。”
“是的。”
她們怯生生地站起來，轉身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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