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辰默垂眸看著顧小語的小腦袋，眼裡的憐惜更多了幾分。
“按照你‘還好’的情況，換了以前，繼續下去，你會不會覺得很抗拒？”
顧小語搖搖頭，輕聲道：“不會。”
這樣的情況比以前好太多了，她又怎麼可能會抗拒？
“你是因為覺得很噁心，才會吐嗎？”
“嗯，突然就有這種感覺。”
“好，現在我給你十秒鐘，你好好想想，二十天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？”
這段時間，發生的事情太多，就像在演連續劇那般。
二十天之前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？
顧小語皺著好看的柳葉眉，很認真地想著。
“好，時間到，請你回答。”歐一洌凝視著她。
“那之前，我被綁架了。”
是她的姐姐要害她，逸救了自己。
突然想起來，很多事情，似乎都差點被遺忘。
那顧曉晴現在怎麼樣了？還有她肚子裡的小孩。
逸呢？知道這件事情，他會做怎樣的選擇。
到頭來，那個小孩是最無辜的。
“綁架你的人是什麼樣子，到底對你做了什麼？”歐一洌繼續問道。
見她有點失神，他立即提醒。
“顧小語，請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顧小語猛地反應過來，認真迎上歐一洌的目光。
“綁架你那些人的樣子，你還記得嗎？”
“不太記得。”顧小語回答道。
事情過了有一段時間，即使這時候再看見他們，她也許都認不出來。
“那當時他們對你做了什麼，讓你覺得恐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