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清淺對上南宮逸的目光,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這段時間,她確實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,以至於自己壞和兒子之間的隔膜越來越多。
這一切都是顧小語害的,如果沒有她,她的兒子對她很溫和,很孝順。
“不管他是不是,再等多幾個月,好嗎?”封清淺輕聲道。
“我有沒做過,都不清楚?”南宮逸瞅了她一眼,轉身看著遠處。
自己的媽居然一直相信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,他真的有些無奈。
如果顧曉晴不是一而再,再而三地害小語,他也懶得去解釋太多。
想起今日小語所受的委屈,南宮逸真想直接進去把顧曉晴了結。
一個女人,對和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妹妹,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他怎麼可能再讓她有機會,在自己的視線中出現?
看著他剛毅的背影,封清淺堵在喉嚨的話,最終沒有說出來。
“媽知道你不喜歡曉晴,只是我怕你酒後做了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她肚子裡面真的是你的小孩,那媽該怎麼辦?”
她的脾氣難得壓下來,南宮逸也不想讓她難為。
“做羊水刺穿也可以做親自鑑定,根本無需多等幾個月,剛才我已經詢問了醫生的意見。”
“羊水刺穿?”封清淺一眼訝異地站在那裡。
“這種方法,風險會不會很大?”
當然,她說的風險明顯是指胎兒,而不是大人。
“如果她不肯配合,只能先讓她睡一覺。”
南宮逸轉身,臨走之前,還丟下了一句話。
“看著媽為別人養小孩,我心裡不舒服。”
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封清淺也不知道為什麼,竟越來越相信南宮逸的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