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語不敢多說，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。
她低頭把檔案撿起來，遞給封辰默。
“那個男人說他是偵探社的，這是顧小語以前找他查的資料。”
在封總面前，坦白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。
“偵探社？”封辰默眼底閃過讓人抓不透的色澤。
他開啟檔案，隨意翻閱起來。
突然，他濃眉緊鎖側頭看著她：“你為什麼要查這些事情？”
封辰默的氣息瞬間冰冷起來，顧小語並不知道里面的究竟是什麼。
看著她畏縮在一起的小身軀，他知道她肯定連這個事情都沒想起來。
只是，她為什麼要查這艘遊輪？
而且這艘名為“天使之淚”的遊輪，當時還在他媽媽寧遊的名下。
資料顯示，寧遊曾經接待過龍長安夫妻，按照時間上推測，有50％的機會，那個時候是在這艘遊輪上。
她查龍長安夫妻？還是要查他媽媽？
顧小語搖搖頭，戰戰兢兢地挪了過去。
“封總，哪怕我是顧小語，我也真的不記得了。”
她的乖巧，讓他心裡有點不好受。
封辰默斂了斂神，把資料遞到她手中。
“這些事情想起多少？”他的語氣總算緩和了些。
顧小語認真看了眼，再一次搖頭：“一點印象都沒有。”
她真的記不起來，當時為什麼要查這些事情。
前兩天，她從慕容雲飛的神情中，已經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是顧小語。
只是，她不想承認罷了。
封辰默蹙了蹙眉，看著前面開車的上官澈。
“去寧國路。”
“是，封總。”上官澈頷首，找了一個地方掉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