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他……
他確實是守承諾放過她，可憐丫頭的小手，又酸又麻了一整個晚上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一早，兩人下樓的時候，老夫人已經在肖伯奕的陪同下散步回來。
顧小語回來，她也點燃了生活的希望，能多活一天是一天。
“奶奶，今天的臉色不錯。”封辰默輕聲道。
“你臉色也不錯，看來昨天沒少賣力。”老夫人嘻嘻地笑起來。
聽著他們的話，顧小語的臉幾乎埋在桌子下，連看都不敢看他們一眼。
沒想到奶奶竟那麼開放，這種事情都可以隨口而出。
幸好，今日只有他們三個人用早餐，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臉該往哪裡擱。
“小語的臉色也紅潤了不少，小子你還真有兩下。”老夫人繼續調侃道。
“只可惜力氣小了點。”封辰默拿了一杯牛奶放在顧小語面前。
“趕緊吃，等會送你去學校。”
去學校？顧小語瞪大雙眸，抬頭看著他，完全忘卻了剛才的羞澀。
“喝飽才有力氣讀書。”封辰默瞅了她一眼。
他自己也拿起一杯牛奶，舉杯喝起來。
身後的傭人瞪直了雙眼，三少爺居然把給老夫人準備的牛奶喝掉。
他從來都不愛喝這種東西，所以，他們一般不會給他準備。
“味道比昨晚的差一點。”封辰默瞄了顧小語的胸前一眼。
“……咳咳。”
他的話，讓正在喝牛奶的顧小語差點忍不住噴他一臉，幸好她及時控制住了。
封總昨晚什麼時候喝牛奶了？還有，他的眼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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