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語輕輕地點了點頭，不管她怎麼想，至少現在真的不能離開。
剛才，她分明感受到封總對自己的憐愛。
雖然她覺得有點熟悉，有點渴望，只是那些不都是因為顧小語嗎？
如果，她不是長著一張顧小語的臉，她也不可能得到他的關愛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顧小語抬頭一臉認真地看著封辰默。
“封總，有些話，我覺得我必須和你說明白。”
她深吸一口氣，才鼓起勇氣，看著他。
“請你看清楚，我真的不是顧小語，也請你別再當我是她的替身。”
這樣對他不公平，對自己也不公平。
本以為自己挑明瞭這件事，封總一定會大發雷霆，一般的電視劇不都是這樣演的嗎？
只是沒想到，封辰默卻依舊淡然。
他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，才瞄了她一眼。
“顧小語是誰？”
他一臉淡漠，就像這個人他真的不認識那般。
一個大總裁，認識就認識，不認識就不認識，封總也不是那種會作戲的人。
可明明文欣跟自己說過，有關顧小語和封總的事情，而且她也親眼看過顧小語的照片。
顧小語一臉驚訝地看著他，對於這一切，她完全反應不過來。
“難道封總以前……不是跟顧小語在一起過嗎？”
封辰默並沒有理會她，原來這丫頭一直都以為自己被當作替身。
可，顧小語是什麼人，他根本一點都記不起來。
想和她親近，只是憑感覺做事，誰有空去考慮是不是替身的問題。
封辰默有些煩躁，卻依舊淡然，看起來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在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