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覺從未有過，似乎有點熟悉。
即使是和慕容雲飛在一起，她也連看都不敢看。
而他的身體，她剛才卻大膽地欣賞了幾秒鐘。
自己有了未婚夫，竟然還敢這樣看著別的男人，顧小語輕咬了下薄唇，真想好好懲罰自己一下。
深吸了兩口氣，她決定把視線鎖在他撞得發紫的地方。
不該看的，一秒鐘都不應該看。
顧小語在封辰默的身旁坐下，輕輕扭開藥油的蓋子。
一陣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，封辰默不由得打了個噴嚏。
“怎麼，你不喜歡這種味道？”顧小語輕聲道。
封總不喜歡藥油味兒，她不是一向都清楚嗎？還用問？
突然，她僵愣在那兒，完全忘記了接下來的事情。
什麼是“一向都清楚”？她和他只不過是第二次接觸。
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？顧小語微愣了半刻，才反應過來。
那也許是雲飛不喜歡，她只是把他們兩個人混淆了吧？
這樣想著，心裡好受多了。
她把藥油放在掌心，輕輕搓著。
即使記憶沒了，這種日常的事情，她還是知道該怎麼做。
封辰默剛才身體也僵硬了下，這個問題，他好像在什麼時候聽過？
只是很快，他便蹙了蹙眉，完全不當一回事。
“這臭味，誰喜歡？”
沒想到寒森得讓人無法靠近的封總，現在竟像小孩那般，趴在那裡。
這場景，竟一點都不陌生。
顧小語斂了斂神，不想再去理會這些多餘的想法。
她把搓熱的掌心，輕輕撫在封辰默受傷的地方。
“這藥油的味道確實不好聞，但，效果不錯，你就忍耐一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