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能跑到這個地步，已經是奇蹟。
封百果一倒，和她牽著手的顧小語也被帶著倒了下去。
兩個小丫頭倒在地上後，除了喘氣，什麼力氣都沒了。
沒有追兵，她們似乎已經逃脫了。
兩個人在地上不知道癱了多久，顧小語好不容易才爬了起來坐下。
從草堆裡偷偷往外看了好一會，周圍依舊是寧靜的一片。
她鬆了一口氣，低頭，看了自己的雙手一眼。
手上還有血跡，她心頭一涼，立即抓了一把青綠的葉子，在自己手上不斷拭擦。
她不知道那個人怎麼樣了，只知道自己的刀子在他胸腹間狠狠紮了下去。
也許扎得不算很深，她力氣有限，但，鮮血卻是流了不少。
“不要怕，我們只是自保。”
看到顧小語這副失神的模樣，封百果也掙扎著爬了起來。
同樣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，一臉蒼白。
傷人這種事，她也是第一次做。
但如果剛才不是那樣做的話，也許，自己的一輩子，真的要毀在今晚了。
“沒事，我不怕。”顧小語不再看自己的雙手了。
傷人是迫不得已，為了自救，只能這樣。
今晚，還真的危險，剛才的情況簡直是緊急得可怕。
就連她也沒想到，放手一搏，奇蹟真的發生了。
又不知道過了多久，顧小語才拉起封百果的手。
“走吧，再不走，他們早晚會追上來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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