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眼神？”封辰默皺了皺眉，盯著顧小語寫著不安的雙眼。
“大清早的，你在怕什麼？”
“怕你。”顧小語直言不諱，反正，昨天都已經將他得罪死了。
他要是想生氣，要追究，昨天晚上她罵人的那些話，足夠讓他弄死她的。
小東西這麼赤果果說怕他，還不是在賭氣，這對封辰默來說，倒是新鮮事。
想到昨天晚上上官澈跟他說的話，封辰默清了清嗓子，有點想道歉。
不對，不是道歉，只是……跟她講道理。
“昨天晚上，那個……”他又清了清嗓子，注意到自己提起昨晚的事，顧小語柔和的臉色立即就變了。
她臉色沉了下去，想要從他身上坐起來。
封辰默長臂卻忽然一收，讓她毫無抵抗力地倒回到他的懷中。
她別過臉，雖然反抗不了，但，就是不願意跟他好。
這和剛才那個溫順乖巧的小丫頭，區別何其大？
都已經過了一個晚上了，還在彆扭。
封辰默今天耐性特別好，雖然有點不自在，但還是試著繼續“講道理”。
“我沒想過在那裡跟你做那種事，是你自己想太多。”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她一點都不想聽。
“我說了，我沒想過要在那裡做你，聽不懂人話嗎？”
他都已經跟她解釋了，怎麼還要跟他鬧？
當他好欺負了是不是？
封三少真的很鬱悶，這丫頭態度那麼差，他居然還有脾氣跟她繼續說下去。
換了是別人，早就一腳踹飛出去了。
現在，真心委屈，真的就有一種被欺負的感覺。
顧小語剛才是真的沒聽到，或者說，聽到了也沒注意到。
因為，不可能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