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辰默只是淡淡看著顧小語，不說話。
顧小語還是有點扛不住他越來越專注的眼神。
不管怎麼說，身邊這男人都是公認的女性殺手，一直被他看著，壓力太大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封辰默依舊淡淡看著自己，顧小語額角還是微微滲汗了。
“怎麼了？我……說錯什麼了嗎？”
封辰默終於收回目光，依舊對著筆記本，不知道在忙碌什麼。
只是，那淡然中始終習慣性透著冷漠的聲音，漫不經心地響起。
“我沒你想的那麼正派，百果的個人意願事小，家族利益為上，明白嗎？”
話說的那麼冷那麼硬，換了是過去的顧小語，一定會被他那份冷漠嚇到。
但，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，似乎每次想事情，總會先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。
他……絕對不是那麼無情的。
但這傢伙既然不喜歡讓人覺得他好，那她就不再說了。
有些人，誇不得，誇了……會臉紅。
車子依舊在大街上，不疾不徐地行走著。
非公眾日，顧小語該去上學，封辰默也該回公司上班了。
眼看著還有幾分鐘的路程，就要到學校。
顧小語遲疑了很久的問題，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口。
“你身上的蠱……”
“胡說什麼？誰在你面前亂嚼舌根？”還不等顧小語將話說完，封辰默已經冷冷將她打斷。
前頭開車的上官澈心頭一緊，掌心頓時溢位一層細汗。
這事果然是要提起來，等回去，封總秋後算賬，他和玄九都要吃不完兜著走。
但這次，顧小語卻不願意讓封辰默糊弄過去。
她主動握住他的大掌，讓他面對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