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過去一樣，顧小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。
只記得最後一次暈過去之前，窗戶外的天際已經明亮了起來。
真正醒來時，始終指標已經指向了上午十點。
十點！
顧小語一個激靈，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“嘶……”好疼，渾身就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，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。
封辰默不在，浴室裡傳來水龍頭嘩啦啦的聲音，很明顯，他正在洗澡。
一夜就這樣過去了，恐怖的一夜，但，對兩個人來說，都是救贖的一夜。
至少她知道，昨夜過去後，他能好好過一段時間。
慢慢從床上起來，身上依舊是很疼很疼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明朗了的原因，哪怕還像過去那麼疼，顧小語這次也沒有倒下來。
沒有昏迷，沒有生病，頂多，就是額頭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熱。
但，並不嚴重。
龍三少和封百果今天要走了，如果她沒打聽錯，該是十二點左右的飛機。
她還有時間，去看看他們。
昨天晚上就這樣被帶走，將封百果和龍三少留在夜豪。
不知道現在兩個人怎麼樣了？
封辰默從浴室出來的時候，顧小語已經勉強穿好了衣服。
他眼底有幾分訝異：“你……還能起來？”
昨天晚上的瘋狂，他自己是清楚的，過去每一次，這丫頭不都要在床上躺好久？
她的堅強，有點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我……沒事。”顧小語勉強笑了笑，笑容有那麼點蒼白。
她看著封辰默，眼底有肯定：“封總，我想去送送百果和龍三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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