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，已經晦暗到極點，也許，一輩子就註定要這麼過了。
“回去。”走到門外的龍逸飛冷冷道。
封百果沒說話，只是捏著小拳頭，慢慢跟上他的腳步。
永別了，君大哥，也永遠了，過去那無憂無慮的生活。
……
封辰默風風火火從包廂裡走出，到大堂將顧小語帶走的時候，顧小語還在大堂一角無聊地喝著飲料。
“你不是和龍三少在喝酒嗎？”
被他拉著就要走，顧小語一臉訝異：“百果還在裡頭。”
“會有人送她回去。”封辰默臉色很不好，不是難看，而是……很紅。
一種像是發燒一般的紅，卻又似比發燒還有紅得詭異。
“你怎麼了？”顧小語立即察覺到他的不對勁。
想要伸手去探一下他的額頭，卻被他大掌立即拉了下來。
“沒事，回家。”
只丟下這短短的幾個字，便拉著他大步往夜豪的門外走去。
“可是……”顧小語被逼跟著他走，對身後的事情依舊牽掛得很。
他就這樣走了，龍逸飛呢？
“他們會不會碰到？”萬一龍逸飛碰到君莫染和封百果在這裡見面，怎麼辦？
要是早知道他會這樣安排，全部人弄到一起來，顧小語一開始就應該阻止。
怎麼能這樣？他也不考慮下，遇到的機率有多大？
“夜豪這麼大，碰不到。”
封辰默的聲音沙啞了不少，就握著她的那隻大掌，溫度也是奇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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