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百果一張蒼白的臉，還是忍不住微微紅了紅。
她搖搖頭：“我不知道，我醒來的時候，房間裡只有他一個男人，我……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。”
“難道，你連有沒有和他……都不知道嗎？”
封百果咬著唇，搖了搖頭。
“你……從來沒試過？”顧小語還以為，她們這種千金小姐，一定很早就嚐遍了各種禁果。
不是她有偏見，實在是，經常有花邊娛樂新聞說，那些豪門千金公子搞派對，越搞越那啥。
就像她，認識了封辰默之後，也徹底過上了旁人眼裡那種性、福生活。
封百果還是第一次，這真的有點出乎她的意料。
封百果看著她，小臉紅撲撲的，聲音輕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：“沒……試過。”
顧小語沒再說什麼，立即走過去，將她床上的被子掀開。
被子之下的床單幹乾淨淨的，連皺褶都很少。
“床單已經換過了？”見封百果點頭，她又問：“換之前，你有看過嗎？比如說……”
顧小語一張臉也紅了，自己年紀比封百果還小，但，現在卻像是個經驗老道的人那般。
都是封辰默那傢伙害的……
“原來那張床單，有沒有……血跡？”
封百果又搖頭：“不知道，那會很慌，女傭直接將東西收走，我都沒注意。”
顧小語有點無奈，視線忍不住往她身上望去。“介意我把你衣服脫了嗎？”
封百果還沒來得及反應，顧小語就已經動手了。
解了她睡裙的帶子，一把將她的睡裙拉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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