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百果從地上爬起來，狠狠瞪了龍逸飛一眼：“你故意的。”
龍逸飛卻只是慣有的溫和淺笑：“是你非要下去。”
封百果咬著唇，卻又無話可說。
顧小語忍不住多看了龍逸飛一眼。
這龍三少雖然永遠笑得溫和，看起來就像一塊美玉一樣。
但事實上，也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人。
他給過百果機會，百果不願意珍惜，甚至抗拒。
所以，他也不挽留。
人……在那抹笑容的背後，真的有幾分冷。
雖然明眼人都看得出，龍三少對封百果有那麼點與眾不同。
但，龍三少的尊嚴，絕不是百果可以隨意踐踏的。
“沒事吧？”顧小語收回目光，給封百果拍了拍身上的灰土。
“沒事。”封百果還是忍不住狠狠瞪了龍逸飛一眼，才彎身撿起地上的果子。
之後一把拉住顧小語的手：“小語，我們走。”
顧小語瞅了龍三少一眼，見封百果去意那麼堅決，她只好從龍逸飛尷尬笑笑。
龍逸飛卻點了點頭，不需要她多說什麼。
顧小語和封百果還是走了。
“三少爺，我……都是我的錯，沒看好封小姐。”
龍燁從樹上下來後，立即低頭認錯。
龍逸飛沒說什麼，再看一眼封百果離去的背影，便轉身，朝相反的方向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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