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語聞言，下意識低頭看了自己一眼。
看到自己的手揪住衣襟緊緊不放，這模樣……連她自己看到，都忍不住要臉紅。
似乎，人家也沒說要怎麼地她，好像，真的想多了。
放下雙手，她走到封辰默面前，低低喚了聲：“封總。”
封辰默沒說話，自顧抽菸，只是兩條交疊的大長腿放了下來。
也不知道是相處的時間久了，還是什麼，顧小語這次居然看懂了。
拿了個靠枕放在地上，在他腿便跪坐了下來，她雙手落在他腿上，便揉了起來。
沉默，沒人說話的時候，休息室安靜得連彼此的心跳幾乎都能聽到。
男人一身強悍的氣息，始終猶如一張大網，將她緊緊包裹。
顧小語的心跳無端又加快了起來。
看著自己眼前這條屬於男人的腿，心情說不出的複雜。
一個多禮拜之前，好像……還挺好的，現在……
兩個人哪怕還坐在一起，卻像是兩人之間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那般。
很多話，已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。
又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大概是太過於寂靜，顧小語越來越感覺到沉靜中那無形的壓力。
想了想，她還是忍不住將心裡的疑問問出口。
“為什麼要注資學校？這分明不賺錢。”
他沒說話，顧小語吐了一口氣在，知道自己多事了。
封總的決定，幾時輪得到別人來說什麼？
原以為他不會理自己，不想在她又專心給他揉起來的時候，他淡漠的聲音竟從頭頂上方傳來。
“家裡有人要在這裡上學，方便管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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