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語的下唇幾乎要被自己咬破！
臉越漲越紅，幾乎都成不正常的顏色了。
封辰默垂眸，看到的就是女孩隨時昏闕過去的模樣。
他皺起了濃眉：“你這樣，我還沒開始，你就自己把自己給憋死了。”
他哼了哼，聽不出來是喜事怒：“呼吸！”
顧小語聽話，立即吸進去一大口氣，又狠狠撥出。
深呼吸了好幾下，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些。
雖然還是很紅很紅，但至少，是正常的紅。
“怕我？”封辰默又一次問道。
顧小語還是不敢回答，只能揪緊十指，再一次憋了呼吸。
“要我問第三次？”男人的聲音沉了下來，明顯有一絲絲不悅。
大掌重回到她胸口上，忽然用力掐了一把。
“啊！疼！”顧小語尖叫了聲，疼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。
這次，再也不敢隱瞞，用力點頭：“怕！很怕！”
先生一定不喜歡她撒謊，雖然說了真話之後，同樣的怕。
但這次，封辰默卻沒有繼續懲罰她。
長指在她胸前細嫩的肌膚上劃過，片刻之後，大掌竟離開她的身軀。
長臂一勾，已經將她抱了起來，抱在自己腿上。
他因為隱忍而喑啞的聲音，也從她頭頂上方緩緩灑落。
“是不是因為上次我太粗暴，讓你慌到現在？”
顧小語微愣了下，先生……忽然又溫柔起來了。
很想抬頭看他一眼，但，她現在什麼都看不到。
只能在遲疑了片刻之後，輕輕點了點頭：“……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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