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打架？”站在封辰默身邊的上官澈率先開口問。
“她……是她！”被顧小語推的女員工立即指著顧小語，一臉氣憤。
“上官先生，是這賤丫頭先動的手，她先打的我。”
上官澈的目光落在顧小語身上，顧小語卻只是看著封辰默。
“她們侮辱我媽媽。”就算是她先動手，她也不覺得自己錯了。
哪怕封總的眼神真的很嚇人，可是，她沒錯。
封辰默盯著她，這丫頭雖然畏懼，卻還是努力迎視他的目光。
很好，至少不是懦弱到誰都可以欺負。
封辰默這會，心情似乎稍稍好了些。
淡然的目光掃向那幾個女人。
幾人已經想好了一堆推卸責任的話。
但在他目光掃過來的時候，卻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，完全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。
“封、封總，是她……她先……”
“小語身上的裙子，我沒看錯的話，應該至少值三萬。”
封辰默面無表情，話語淡的叫人心驚：“賠錢，裙子三萬外加三萬精神損失費，開除。”
“封……封總，明明是她的錯，她……”
那道冷冽的目光再一次投來，開口的女人腿一軟，竟真的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。
封總，好、好可怕！
可是，明明是顧小語先動的手，為什麼受罰的卻是她們？
難道，顧小語爬了封總的床，就真的可以無法無天了嗎？
封辰默懶得理她們，掃了眼還在發愣的顧小語，便長腿一邁向私人電梯走去。
上官澈盯著幾個嚇得哆哆嗦嗦的女人，冷哼：“不賠也可以，等著接收律師函。”
丟下這話，也長腿邁動，跟著封辰默走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