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雙腳一蹬,對著威廉姆斯就俯沖了過去。
啪,威廉姆斯開出了第二槍,藍色的彈頭飛出,帶起一條絲帶一般的霧氣,子彈剛好迎上了金身侍衛的臉,啪的一下,聽聲音並不像金屬撞擊,而是像撞到一灘水然後爆開的樣子。
不過也差不多,當子彈撞到金身侍衛的臉的時候,爆出一灘白色的霧氣,迷朦在金身侍衛的臉,然後啪嗒啪嗒的開始結冰。
金身侍衛不為所動,現在來不及清理,直覺告訴他敵人在前面,他必要用先爪子貫穿他的頭部,弄死他!才能有時間整理臉上的東西。
只不過臉上的霧氣遮擋住了他的視覺,讓他沒看到,威廉姆斯低下頭,把黑耀換成暴怒,直直的指著他。
這就形成了他撞上了威廉姆斯刀鋒的一幕,因為他沖得很猛,直接貫穿到了暴怒的刀柄處,掙都掙不開,從旁邊看就好像他要抱住威廉姆斯一樣。
雖然暴怒貫穿了他的胸膛,但是他還沒有死透,舉起手對著威廉姆斯就掃了過去,如果掃到勢必會帶起一片血肉。
但是他掃了個空,因為威廉姆斯已經事先猜到了他的行動,他松開了握住了暴怒的手,後退了幾步,然後抓起放在地上的黑耀,對著金身侍衛的頭部橫斬了下去!
血花飛舞,黑光帶起一顆頭顱,飛到半空,然後掉落,此時,他臉上的冰塊才凝結完畢!
他的手臂無力的低垂,剩下的身軀倒在地上,現在,才算死了!
威廉姆斯冷漠的踢翻他的身體,彎下腰,拔出暴怒,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他身上的通訊器也不見了,只能隨便找一條路走了。
一路上,他遇到過很多金身侍衛,不過還好,都是一個兩個的,還能應付過來,不過他每次擊敗之後,必然要斬下他的頭顱,以確保死透,也不知道是為什麼,在外面時,他可沒有這個習慣。
其中有一次,對面有三個,而且十分有默契,一前兩後,三角戰術,威廉姆斯沒辦法了,拼一次了,他故意露出了一個破綻,引得對面金身侍衛出手,然後一個側身,用後背抵住他的胸膛,然後左手抓住他的手,右手用暴怒狠狠的砍了下去,暴怒畢竟是煉金武器,而且是青銅與火之王打造,手臂飛出,威廉姆斯抓住手臂,不顧身後金身侍衛的吼叫,一個側身,往旁邊的一個正在向自己靠近的金身侍衛沖了個去,把這隻手狠狠的插進他的心口。
說他手是釘子果然沒誣賴他,直接就貫穿了進去,刺完後威廉姆斯急退,不過很可惜,後面的破風聲已經到來,剩下的那個金身侍衛看準機會對著威廉姆斯的後背就是一拍,被這一拍,威廉姆斯瞬間感覺身子一沉,脊骨啪的一聲,似乎變形了一點,感覺喉嚨一甜,張口吐出一口鮮血,來不及看傷勢,迅速的拉開距離。
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再看著對面一個已經幾乎站不起來,另一個斷了一隻手,看來自己這口血沒白吐!
又接連殺了五個落單的金身侍衛,威廉姆斯堅持不下了,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,兩隻眼睛看著頂面,盤算著一會怎麼辦。
這時,他從後方突然聽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,鬆了一口氣,如果是金身侍衛接近的話腳步聲會很慢,這麼急促看來是人類,從腳步聲落差判斷應該是兩個人,唔,看來他倆醒了。
側過頭一看,果然是諾諾和古爾。
諾諾慢慢走到前去,扶起躺在地上的威廉姆斯,拖到牆邊讓他靠著,也不說話,靜靜的看著威廉姆斯。
威廉姆斯也不看她,而是轉頭對古爾說道“抱歉,有什麼吃的嗎?”
古爾本來在埋頭吃東西,一聽到這話連忙一邊翻找一邊說道“有,有,有有!”
“慢著!”諾諾打斷了古爾的尋找,從揹包裡取出兩根能量棒,伸到威廉姆斯面前“他那裡的都是些零食,補充不了體能的”
“謝謝”威廉姆斯接過,撕開包裝塞進嘴裡。
天真的古爾以為諾諾是為了保護他的食物,對諾諾投以感激的目光。
諾諾還了他一個後腦勺。
“感覺好點沒?”諾諾說道。
“好多了”威廉姆斯握了握拳頭,說道。
“你今年幾歲?”諾諾說道。
“二十八”威廉姆斯說道。
“有沒有結婚啊?”
“沒……算有吧”威廉姆斯遲疑了一下。
之後諾諾和威廉姆斯就拉家常拉開了,這是一種詢問技巧,如果你上來就問一些比較私密的那麼對面肯定不會說,但是如果你問一些簡單的,只有對面開了口,那麼接下來的詢問就好多了。
聊了一會,這才進入了正題。
諾諾忽然改了一下口風,問道“你為什麼要獨自行動?”
“我……我不喜歡,我寧願一個人”威廉姆斯說道。
“為什麼?”說道這裡,諾諾笑了一下“沒有人天生就孤僻,人類是個嚮往群聚的種族。”
威廉姆斯嘆了一口氣,繼續說道“我小時候生活在伊拉克,只有養父和……,沒有值得我相信的人,長大後不怎麼習慣一群人,有一次找到一個隊友,他很陽光,對我很親切,他是我第一個朋友,也是我第一個在戰鬥時,願意把後背交給他的人,我們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艱難任務,不過……”
“嗯?怎麼了”諾諾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