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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樣,你沒事吧?”扈杏娘道。
顧淩搖了搖頭,臉上看不出絲毫異常,不過此時他心中卻是驚疑不定起來。
“看來你並沒有修仙天賦,不過也好,安心當個下人也未嘗不是件好事。”扈杏娘並沒有太過驚訝,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哀色,似是想起了什麼悲傷的往事,不過很快就被她掩蓋了過去。
顧淩沒有說話,扈杏娘也只當顧淩接受不了這個事實,並沒有過多理會,而是道:“明日我便帶你去你今後的勞作之地。”
等扈杏娘完全退出石屋,顧淩這才又重新翻開《太上感應篇》,同時將心神慢慢的沉入氣海內,天地間的靈氣再一次彙聚成了匹練,不過只是片刻功夫,便是又再次化為了點點靈光消失不見。
“果然如此…和當日昏迷前隱約看到的東西一模一樣。”顧淩表情開始變得陰晴不定起來。
他氣海內此時莫名多出來一塊大約三寸長的黑色令牌,而令牌上寫著一個血紅大字:戮!顧淩方一接觸此令牌,腦中頓時浮現出一片屍山血海的場景,如墜地獄般,彷彿無數的仙人被屠戮,讓顧淩冷汗直流,趕忙將心神退了出來。
顧淩此時才感覺到,自己納入體內的靈氣只要一入氣海,便是瞬間便被這詭異的黑色令牌吞噬幹淨。
“這該死的令牌究竟是什麼?為什麼會在我的氣海內?”顧淩眉頭一皺。
過了半晌,顧淩才幽幽嘆了口氣,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:“父親、母親,這令牌和你們有關嗎?”
顧淩迷茫之色越來越重,他努力回想,竟有些想不起記憶裡那兩道身影的模樣,只是模模糊糊,感覺很親切,而顧淩也只是隱約記得自從顧霜出世後,那兩道身影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遙遠,彷彿咫尺天涯,唯有那低低的哭泣聲和輕聲的嘆息充斥著顧淩的腦海,始終揮之不去。
這或許就是親情吧,顧淩再去想,已完全記不起分毫,好似那段時間的記憶被人抹除了一般,從此以後,他便是和他的小妹相依為命,四海為家。
不知何時,顧霜這個小女童已成了顧淩生命中的全部,唯有顧霜才能讓顧淩感覺到人世間還有一絲溫暖,需要他好好的溫存和保護,所以當日他才會這般失態。
顧淩緩緩的收回了思緒,只是腦海中一團亂麻,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扼住了脖頸,讓他幾乎要窒息過去。
過了許久,顧淩才漸漸的穩定了心神,不再去回想,而是將思緒放回到了令牌之上:“看來我並非沒有修仙資質,而是這令牌在作怪。”
雖然如此,但這詭異的令牌莫名的吸收靈氣,讓他始終不能轉化出靈力,那豈非和不能修仙沒有任何區別?
“如今也只能按部就班的修行,靜觀其變了,若這令牌真和父母親有關,那麼他們也不至於害我。”顧淩不是死腦筋的人,眼前沒有更好的辦法,他也沒有必要再去糾結什麼。
顧淩重新翻開了《太上感應篇》,不過這一次,他並沒有修煉,而是看這書籍開頭的一段修仙等階介紹,雖然只是粗略劃分,但已將修仙界的等階一一的羅列了出來,顧淩仔細的看著,眼神中閃過前所未有的神采。
修仙首先便是感應天地靈氣,納入體內氣海,成為納靈期的修仙者,納靈期共十層,而書中記載,一旦突破到納靈期五層便可施展一些法術,如冰彈術、風刃術等等。
突破納靈期之後便是如扈杏娘一般的化符期修仙者,此時壽元也會增至兩百載之多。化符期又分為前中後期,每一等階實力之差幾乎都可以說是天壤之別。
化符期之後便是凝魄期,凡是能進入凝魄期的修仙者無一不是有大造化之人,可算百萬裡挑一,而此時壽元也將會激增到五百載,這一境界之人,抬手間便可翻山倒海,威能不可測。
至於之後的一些境界,書中卻沒有再多提,不過饒是如此,也讓顧淩心中暗暗興奮不已,心生嚮往之心。
“那些修為通天的修仙者,抬手間可翻雲,覆手便可填海,而且壽元竟會如此之多,這真是和傳說中的神仙沒什麼區別了。”顧淩合上書籍,現在他才真實的感受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