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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青生並不知道自己多了個腦殘粉,也懶得理會這篇詩文給他人造成了怎樣的沖擊。現在的他,有自己的煩心事。
寫詩寫爽了,罵也罵痛快了,接下來該做什麼?其餘的題也不會答,難道就要在這幹耗三天?
丹青生把詩文一扣,異象消失。瞅了瞅其餘的三門科目,泛起了愁。
異象消失之後,四周不約而同響起一陣整齊的呼氣聲。
雖然那些景象只是文運幻影,但要是這麼一直在眼前晃蕩,還是有相當的心理壓力。
“你,你大膽!!”丘本旺可沒緩過勁,張口就是一聲怒喝。
別人可以看看就算了,但他可不行。尤其是看到丹青生寫完就放到一邊,好像沒事似的,著實讓丘本旺氣炸了肺。
賈相的原話是不想“養虎為患”。還用養麼?這分明現在就開始咬人了啊。
當然,這倒未必是他對賈成賢有多忠心,只是在他當主考的貢院,竟然出現這樣的文章,就算有再多的理由,賈成賢也少不得要拿他撒氣。
“你這士子好生膽大,竟敢玷汙當朝宰相!!”丘本旺現在是急怒攻心。
丹青生抬頭看了丘本旺一眼,指了指掛在外面的一個牌子。
上面寫的是考場律例,其中有四個字,是禁止喧嘩。
丘本旺更是臉色鐵青,正欲發作,被周毅公所止。
“丘禦史,你失態了。”周毅公黑著臉:“文章內容你未見到,如何能知道涉及當朝官員?”
丘本旺聞言更是惱火。
還用去看內容嗎?那蓖麻臭水的異象,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什麼好話。
“周大人,這樣的文章……”
“這樣的文章怎麼了?難道你還想把這後生羈押?”周毅公冷笑:“院試出三品文運,不論內容和其他科目如何,均可獲秀才文位。這不僅是我大漢條例,亦是文賢聖地的規矩。難不成你為了些不找邊際的猜想,敢同時忤逆國家法度和文賢聖地?”
這帽子扣的可太大了,丘本旺額頭頓時見汗。“周大人真會說笑。下官只是……”
“你只是都察院禦史,監察考場紀律即可。”周毅公再度打斷丘本旺,言語毫不留情面:“科舉具體事務,輪不到你這個言官插手。”
丘本旺心中怒急,但又無從反駁。
正如周毅公所說,都察院禦史只有監察彈劾之權,屬於言官。就算真發現了什麼問題,也得請刑部或者大理寺協助,本身並沒有實權。
正在這時,丹青生突然拿起鎮紙,在桌子上敲了三下。
考場上考生不能擅出一言,即便有再要緊的事,也只能以這種方式向考官發出訊號。
輕輕三聲,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