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？那可太好了。來，二哥，這邊來。”
穆董領子富來到角落裡，掀開一個籮筐：
“這個……這個，哎！這個……”
劉子富說不出話來，腿軟的像麵條，一下坐地上起不來了。
“二哥，別激動……”
陪著二哥一同坐在地上，扯來籮筐抓出一把玻璃彈子，在手裡嘩啦啦的把玩。
“這這這……”
“二哥，這回你知道什麼是玻璃彈子，也知道它是怎麼來的了吧？”
“這這……也太多了吧？”
劉子富嘴唇哆嗦，手腳也哆嗦的指著籮筐叫到。
“是太多了，物以稀為貴嘛。沒辦法，現在屬於試製探索階段，玻璃汁裡雜質太多，只能弄這個，想出精品還得慢慢來。”
“這些還……還不是精品？”
子富手腳哆嗦的更厲害了。
哼，嘩啦，穆董把手裡的珠子扔回筐內。
“這些破玩意兒算個屁，也就是小孩子玩的玩意。真正的好東西是吹出來的。”
“吹？怎麼吹？用嘴吹那東西？”
子富手指哆嗦的指著兩個掏雜質工人，倒在一旁的一堆紅色的廢料。
“二哥真會開玩笑，你敢吹？是用根管子吹，有經驗的老師傅吹出來的作品，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”
“你咋知道這些？”
“學的。我告訴你我從哪裡學的，一是書上，二是從海客的嘴裡聽說的。”
子富一聽說學的，自然馬上張嘴就要接著問從哪裡學的，怎麼別人學不來之類的問題。穆董不等他問使先回答了：
“再說，這也不是秘密，西域就有這玩意，咱大唐也有人會做，只是雜質太多不成樣子罷了。”
“是嗎？咱大唐早就有？”
劉子富畢竟是個普通的農民，人呢有些精明，但是，上層社會流行的東西玩意，不是他所能企及的。
“二哥，相信我，用不了多長時間，這些師傅一定能弄出精品的。現在，咱先考慮一下這些珠子咋辦？我想留下一二百顆，其餘的扔回爐內去。”
“這個……這個，好好想想，你你容我想想……想想。”
對於一筐珠子，差不多有上千顆，怎麼處理？劉子富到底也沒有想出處理意見，太難了，這麼好的東西，丟回爐裡，這這……太讓人難以接受了。留著？劉子富摸摸懷裡的幾顆，唉？按說應該賣個好價錢，可是，那一幫要是放出去？我……太難了，二哥不管了，也管不了，手心手背都是肉啊！
不難為二哥了，還是咱自己來吧。
拉著內心糾結的二哥出了年間，走到牌牌處見蓮兒姑娘站在哪，瞧著小臉都曬紅了，估計在這站了半天了。
“蓮兒姑娘，有事啊？”
“沒事……哦不，有事……有事。”
“啥事？是告訴我郡主姐姐是開玩笑的，對吧？沒事，我根本就不信，所以也沒放心上，回去吧。咋了？哭啥？被姐姐罵了？你呆在她身邊還不瞭解嗎，她很依重你，待你像親姐妹……”
“殿下沒有罵奴……殿下沒有罵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