閉月的手指甲已經剪完,正反覆觀看自己的傑作,指甲刀此時到了羞花手裡,正有點忙亂的咔咔剪起來。
“姬小姐,這裡這裡,還有一點點……一個尖。”
“姐姐,您慢點剪……要不奴婢給您剪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會……”
小小剪刀總是不如寶劍耍起來靈活多變,但羞花還是要堅持自己完成。
不看閉月自戀的欣賞自己的小手,不管有點笨拙的羞花,也不管想笑不敢笑,想幫助又被拒絕的雙子丫環,穆子文拉著三妮坐下,又伸手翻騰剩下的東西。
頭孢,嗯,買了準備給魚缸消毒的,現在……用不著了。譁,將藥盒丟進包裡。再拿起最後的一隻小塑膠瓶,裡面裝的魚餌。嘿,等等,請看……這裡面有什麼?
“啊哈哈!
給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,
讓我們融化在這節奏裡,
搖擺……
一起搖擺,
……
突然顛狂的穆大老爺把眾女嚇壞了,手舞足蹈胡言亂語的,這是怎麼了?全都停下手中的動作,像被使了定身術一樣,張大嘴巴瞪大眼睛,呆呆的看著穆大官人竄到窗前,舉著一個奇怪的瓶子,在那裡拼命扭動著屁股,嘴裡唱著難聽的歌謠,手指左指指右指指,在那指呀扭呀甩呀……
漸漸的三妮眼裡充滿淚水,閉月羞花臉上掛滿擔心,雙子丫環手足無措的想要乾點啥。
“夫君,你怎麼了?”
“小姐,老爺老爺瘋了……”
啪,啪啪。
三巴掌之後,穆子文嘴裡的音樂聲嗄然而止,捂著發紅滴眼看著要腫起來滳腮幫子,驚愕的怒視著還沒收回罪惡手掌的羞花。同樣捂著一邊臉的宜云也害怕的看著這位主人的師姐,剛剛上任為平妻的姐姐。
“你幹嘛打我?”
正高興的想著有了玉米這種高產糧食,不就是說軍糧在手……天下大哥有嗎!自我慶祝的子文,眼中冒火的盯著二老婆的小手。
“老公……老公,疼嗎?”
三妮不敢對羞花有意見,只有檢視老公的傷勢如何。
“師姐,你為何打夫君?”
刷,罪惡的魔爪收回去,羞花雙膝跪地:
“求夫君責懲……您您好了嗎?”
“好了嗎?什麼好了呢?你幹嘛打我?我高興了唱個歌跳個舞,咋的,不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