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是跟江晨逸是多年的好友了,他的一個眼神,葉宇書就能明白他想吃什麼!
江晨逸都這樣嚴肅認真,葉宇書再怎麼吊兒郎當也不好跟他開玩笑或者打鬧,他就等著江晨逸開口。
果然,江晨逸很快就說道:“我只是一個推論,無憑無據,但是事情關係到江然的性命,所以我必須要嚴肅的對待。”
即使沒有絲毫的證據,可是關係到江然,江晨逸就寧願這是自己在白費力氣做著一些什麼事情。
他反而希望這只是自己的猜測,他做的東西都是無用功也無所謂。
只要江然能夠平平安安的。
這些年,儘管江晨逸表面上對江然不怎麼管束,孩子的各方面什麼的他都表現的有些冷漠,可是葉宇書陪在他身邊這麼多年,他一直都知道,在江晨逸的心裡,江然的命比他自己的還要重要不知道多少倍。
就像是餘音,在江晨逸的心裡也同樣重要一樣。
江晨逸說:“江然是我的兒子,陳萍是我請的保姆,如果說江然在玩具房裡碰到了什麼或者是做了什麼,導致線路突然發生短路引起火災,這算是一個巧合的話,我認了。可是陳萍呢?當時江然和陳萍都在醫院裡面住著,陳萍後來不顧醫院的反對自己辦理了出院的手續,隨後就離開了,但是沒有幾天,她的屍體就被人發生在野外,這難道也是巧合嗎?”
葉宇書明白江晨逸的意思,他的意思是說,如果這兩件事分開來看的話,可以各自都看做是一個巧合。可是如果這兩個巧合碰在了一起,並且前後還有著某種聯絡的話,那麼太多的巧合,就不能被稱作巧合了。
如果江然在玩具房裡玩遊戲不當引發的火災,這是一個巧合。而陳萍在離開醫院醫院以後,她的身上並沒有攜帶著大量的現金,她的穿著看起來也並不像是從農村來到城裡的務工人員,就是這樣一個極其普通的女人,怎麼會有人專門找她劫財?
而且有個細節,陳萍的女兒也說過,江晨逸也都正面的證實過,那就是陳萍的身上從來都不會戴一些珠寶首飾什麼的。陳萍似乎是對這些東西從來都不感興趣,她在江晨逸家裡做了五年的保姆,江晨逸見她和見江然的次數幾乎是一模一樣的,他都從來沒有見到她身上戴著過什麼值錢的玩意兒。
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,會有哪個喪心病狂的人,會專門搶劫她?
搶完了還殺人?
這兩個事情,可以分別作為一個巧合,可若是前後發生的差不多,而且還具有一定的關聯,那或許就真的不是巧合了。
而且江晨逸的臉色沉的這麼厲害……
葉宇書驀地想到什麼,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氣,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晨逸。
跟他相比,江晨逸的臉上始終保持著一種淡定。
半晌以後,葉宇書重重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,覺得剛才吃下去的東西都是索然無味的,此刻,他的口中感覺得不到一點的味道。
空氣中,除了冷,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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