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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，靜靜地聽他講著。
“獵頭行業是顧問諮詢行業，是高階人才供應商。它不同於人才中介，並不是簡歷的出售者。對人才的需求是各個行業的實際需要，我們想一想，如果沒有獵頭公司，人才會不會跳槽？”
“當然會！”這次是張子楓搶了先，連被唐藝昕搶了兩次，她很不爽。
“沒錯，人都是會選擇更適合自己發展的公司工作，不管獵頭公司存不存在，他們都會跳槽；而公司也會選擇更優秀的人才。我們的存在，只是為雙方搭建一個平臺，一個讓流通更加通暢的平臺。把有效而真實的資訊傳遞給客戶，就是我們要做的事。”
馮亞男忽然站了起來，一臉堅定地說道：“李總，我明白了！我會努力地做下去！”
旁邊的李沁把她摟住，將臉貼在她腰間，眼框也開始泛紅。
看看時間差不多，李陽讓大家撤離會場，進入飯局，這裡的燒烤果然名不虛傳，美女們吃得不亦樂乎，接著是k歌。這一晚，眾人盡興而歸。
到都靈國際半年多以來，李陽第一次難得地晚到公司，卻發現他麾下的美女們都站在一處議論著什麼，還不時張望著楊娜那邊。
楊娜那幫人都努力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，只是楊娜的眼神卻飄忽不定。
張志偉辦公室的門則大敞著，他坐在位置上，臉色陰沉地向外張望，嘴裡還罕見地叼了一支煙。
李陽暗笑一聲，好戲上場了。
果然一看到他，張子楓她們就立刻圍了上去，七嘴八舌地向他反映。李陽示意大家安靜，選一個代表說，唐藝昕和張子楓對視一眼，不約而同地把李沁推了出來。
李沁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。原來早上她一到公司，就收到了優勝教育人事經理黃奕的訊息。黃奕很高興地告訴她銳達已經找到了一名合適的人選，今天就要做面試。做為朋友，想讓李沁給她一些意見。
“我肯定要給她中肯的建議。”李沁說。自從上次李陽給過她建議後，她就認真執行，和黃奕一直保持著良好的來往。
隨著建議的深入，李沁發現優勝要面試的人居然是吳秀波。這讓她大為不爽，等張子楓唐藝昕她們到公司後，就和她們說了這件事，這一下就炸了鍋。
“我們昨天去培訓前才討論過吳秀波的簡歷……”張子楓忍不住接著說了起來，旁邊的唐藝昕不提防被她搶先，嘴巴微微一撅。
“……這麼快就到了競爭對手那裡，這其中肯定有內奸！就是公司內部的人！”說到後來，張子楓故意提高了音量，還不停地向楊娜那邊看著。
“沒錯，公司肯定有內奸！”唐藝昕放下內部矛盾，將槍口一致對外。
楊娜感受到李陽的目光，馬上跳了起來，像機關槍一樣辯解著：“我昨天很早就離開了公司，和客戶去談事情。李總你讓我幫忙聽電話是沒錯，可是電話一直沒響過，我的助理也沒進過你辦公室。總不能因為我和林莎莎是老同事，凡事就往我身上潑髒水吧！”
這個時候，張志偉從辦公室裡出來，咳了一聲，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。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：“李總，這件事我也聽到了。可是並沒有任何證據，就這麼隨意猜測，不利於同事團結，更不利於公司開展業務。”
“當然，做為楊娜的直接領導，我也要保持客觀中立。這樣吧，只要你們有確實的證據，我決不姑息。可是沒有的話，我也不能隨便冤枉人，是吧。”
整個部門內形成了兩大陣營，一邊是李陽，被美女們簇擁在中間；一邊是張志偉，身後是楊娜，再往後是幾個組的成員。看起來張志偉那邊人多，可是和下屬的疏密卻一目瞭然。
時間變得短暫而漫長，兩邊的氣氛隨著李陽的沉默逐漸變得凝重。楊娜努力保持著鎮定看向李陽一方，身體卻不由向張志偉靠攏。張志偉一口又一口地抽著煙，等著李陽的回複。
適當的沉默後，李陽笑了。“我完全同意張總的意見。不管什麼事都要講證據，不能隨意猜測。這件事就到此為止，不準再提。”
張志偉放下夾煙的手，也擠出一絲笑意，沖李陽揮了揮手，回辦公室去了。
李陽一方的美女們顯然沒有料到他是這個態度，都愣在那裡。
李陽給大家使了個眼色，把她們都領進辦公室，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道：“張總的話沒錯，就算是辦案也要講真憑實據。沒有證據，我們不能隨便冤枉人。”
接著向門外看了看，果然一個人影閃過，楊娜派來監聽的人走了。
他又降低音量安撫麾下一眾美女：“這件事怎麼樣，我們都清楚，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。馬上就要過年了，你們手裡還有沒有可以進賬的單子？”
大家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業務上，李沁和唐藝昕都搖了搖頭。張子楓說道：“我們現在的業務額比他們少了八十萬。不過我們只有兩個組，他們有六個組，論平均，我們要比他們高出很多。”
李陽不置可否，從包裡取出一份資料，對李沁說：“時間應該剛剛好！這是德稻教育人力總監的聯系方式，你馬上準備資料，只要吳秀波那邊一定下來，你就和他聯系。你可以透過黃奕第一時間瞭解到吧？”
李沁有些不明白，但還是接過了資料，看了看問道：“李總，馬上就過年了，他們很可能會把這件事推到年後，而且我們也沒有合適的人選，再說就算單子簽下來，也未必能拿到訂金。”
“這些問題不是問題。”李陽給李沁，也給大家吃著定心丸。“德稻教育的總裁是新上任的，他不會放任銷售總監的位置空到年後，這樣沒法給上面交待；人選我們也有，是喬建華，我相信他若要去德稻，對方不會不歡迎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