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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本事大！”道。“他要是本事大就好，哪次不是草草收場！錢也不會賺，處了三年多，還不都是我在貼他嗎！”
“好了好了，別想這些事了。男人嘛，沒了再找，你又不是這輩子非他不可。說不準下一個更好呢！”李菲兒寬慰道。
“就是，老孃又不是離了他就不能活了！咱們買東西去！”樂瑤一付用血拼洩火的樣子。
“啊嚏！”李陽在車上連打幾個噴嚏，方芳關切道：“沒事吧？別是感冒了！”伸手去探了探李陽的額頭。
陳梓涵看著兩人顯得親密的動作，心中有點不悅，說道：“李哥你們關系不錯嘛！”昨天初見李陽時，陳梓涵對李陽的印象就不差，知道他以前是當兵的，好感就更進一層。不知不覺中竟然把李陽當做了目標。
方芳笑道：“我們是老同事了，他也不懂得照顧自己。”
“啊嚏！”後面的段海波忽然也打了個噴嚏，不過劉思穎可沒理他。昨天兩人因為段海波看到方芳的色樣子，一直都沒說話，直到現在。
他們兩個人在學校時就是情侶了，畢業後也沒像其他大部分同學那樣，畢業季就是分手季，各回各家，各找各媽，而是都選擇留在了德寧。
本來在學校時也有其他比劉思穎漂亮的女生，段海波只是隨意瞅瞅，劉思穎也能看出他目光裡的含意。但段海波看方芳的眼光，在劉思穎看來就大有問題了，那分明有一股急不可耐，就像當初段海波第一次約她，眼中流露的就是那種急不可耐，也就是那次，兩個人有了親密關系。
其實也不能怪段海波。學校裡的同學再好看，終究沒有閱歷，和方芳這種成熟的職場女性完全不能相比，方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女人味，而學校裡的漂亮女同學卻像不會動的圖畫一樣，毫無生氣可言。
陳梓涵卻不搭方芳的話，對李陽說道：“李哥工作多久了？”李陽看著路況回道：“我工作時間也不長，還不到一年。”
後座的三個學生頓時佩服萬分。“啊？李哥才不到一年！”“我靠！李哥你也太牛了！”陳梓涵的聲音最大：“你真是我的偶像，李哥！”
一路上顯得有些沉悶的氣氛立刻變得活躍，對李陽的問題也多了起來。“李哥，你是怎麼做得這麼牛的？”“李哥，你一定要好好教教我，我也想像你這麼牛！”“李哥，銷售到底好不好幹？”“李哥，你做我師傅吧！”三個人顯得有七八個人的樣子。
李陽沒料到他們的反應這麼熱烈，一下子就像變成了明星，面對七嘴八舌的娛記的提問，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好。方芳笑道“不錯吧！”
陳梓涵欠身抬手打著停止的手勢，說道：“停停停！咱們一個一個問，不然李哥都沒法回答了！”又說道：“思穎先問，然後是我，最後海波你問！”
“為什麼把我放在最後！”段海波有點不滿。
“誰讓你是男生，就應該禮讓女士！”陳梓涵道。她本來想自己第一個問的，可是她提倡的按順序問，把自己放在第一位，顯得太以權謀私了。
段海波變得沉悶，顯然是不高興他最後一個才能提問。劉思穎卻變得高興，一直的不快一掃而空，雙手扶著駕駛位靠背，問道：“李哥，銷售到底好不好幹？”聲音就像在李陽耳邊一般。
劉思穎問的這個問題是每一個初進銷售行業的人都想問的。在他們的印象中，對於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來說，銷售是一份收入高，但卻充滿了艱辛坎坷的職業。每年都有很多人進入到銷售行業，每年也有很多人退出銷售行業，在各種職業中，是流動性最大的一行。
李陽沉吟道：“好幹也不好幹。這是我第二份工作，第一份也是銷售，不過那個時候幹得可不好，很辛苦。整天在外面跑來跑去，卻沒有什麼成績。”
“那李哥你是怎麼一下就幹得這麼好的？”段海波沒按順序來，他瞅著李陽說話的空檔直接插了個問題。陳梓涵顯然沒料到他會這樣，想阻止時問題已經問完了，不高興地瞪著段海波，後者正全神貫注地看著李陽，等著他神跡一般的回答，並沒有注意到陳梓涵不滿的目光。
到德寧後發生的事湧上心頭，李陽看了一眼方芳，說道：“都是你們芳姐的功勞！沒有她就沒有我。”三個學生頓時將目光集中到方芳身上，段海波的目光更加熱烈集中。
方芳知道李陽還心存感激，不過眼下說這些不合適，臺下的事，得私下一對一的暗示，臺上還得說一些三觀正確的話。誰讓大家都是普通人，並沒有改變一切的能力。盡管心裡千萬個不願意，但在現實中，還得像權勢與財富低頭。
方芳笑道：“你們李哥開玩笑呢，他自己的能力就很強！”
陳梓涵道：“你們兩個推來推去，別是……”她見李陽和方芳相互推著，只以為是不想給他們三個新人介紹實際經驗，並沒想到裡面還有更深一層，顧及到剛找到工作，還不想搞得太僵，就打住沒說。
劉思穎和陳梓涵一樣的心思，也沒說話，只是掃視著前面的二人。段海波小聲嘀咕道：“別是怕我們學了經驗。”
這一句聲音不大不小，車中空間本就狹小，大家都聽到了。方芳打圓場道：“你們李哥是真的能力強！德寧這麼大的市場大部分都是他一個人開拓出來的。”
李陽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互相禮讓，這不是表達感激的場合，隨後說道：“芳姐是老銷售了，做了好幾年的區域經理，經驗很豐富。不過的確如她所說，這裡的市場是我開啟的。”
“咱們跑銷售，其實也沒有什麼花哨的秘訣。一要腿勤，二要嘴勤。”把他在培訓時學到的一些經驗都分享出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