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真是，拉架也不小心點。以後要注意了。”給李陽敷了好一陣，方芳又道：“把襯衫脫下來，我給你洗洗。”李陽這才想起，襯衫都是汙漬，一直還沒來得及更換。
脫下襯衫後，方芳瞧了瞧他的褲子，又道：“還有褲子。”李陽有些扭捏，不願脫。
方芳笑道：“又不是沒見過，快點。”
李陽道：“不是，最近天熱，我穿的都是單衣。”
方芳嗤笑連聲：“你怎麼這樣啊。快點吧，我給你去洗。”李陽無法，只得也脫下，一身健壯的肌肉在燈光映襯下格外健美。
看著他的樣子，方芳笑聲不斷，從衛生間取過一塊浴巾丟了過去，“把這個圍上，難看死了。”
嘩嘩的洗衣聲衛生間傳出，李陽坐在沙發上隨手開啟了電視，還挺有家的感覺。良久之後，衛生間的洗衣聲停了，變成了沐浴聲。又過了良久，方芳從衛生間叫道：“陽子，給我取取睡衣，就在臥室左邊的衣櫃裡。”
李陽哦了一聲，拉開衣櫃一股清香撲面而來。女人的衣櫃就是和男人不同，不只擺放整齊，分類清楚，還有這麼一股香味。
一件粉色的絲質睡衣掛在裡面，李陽摘下睡衣，軟綿綿的感覺。他把睡衣隔著門遞了進去，又回到沙發上看電視。
方芳從衛生間走出來，睡衣只到膝蓋上，光潔的小腿分外好看。往上看去，真空的狀態下兩座小山的樣子又明顯又好看，山頭格外顯眼。她整理著頭發道：“你也去洗洗吧，沖沖穢氣。”
李陽看看身上，的確味道挺重，中午打架時各種湯汁血跡也沾了不少。他走進衛生間開啟花灑沖洗著。頭一次在這洗澡，很多東西都搞不清在哪。
“芳姐，哪瓶是洗發水？”浴缸上放了幾瓶，但都是英文，李陽搞不清哪個才是。
“都在浴缸那放著呢，第三瓶那個粗的就是。”方芳答道，接著又說道：“對了，那個我剛才用完了。盥洗臺下還有一瓶新的，你找找。”
李陽蹲下身開啟櫃門，裡面並沒有一樣的瓶子。“這沒有啊。”方芳的聲音越走越近，“笨死了！我給你找。”話剛說完，門就被開啟，從裡面找出一瓶不同的洗發水來。
遞給李陽時，看到他的樣子，又惹得方芳嗤笑連聲。
李陽洗過澡出來時，電視已經關了。客廳中沒有方芳的影子。“我睡哪啊？”李陽問道。
方芳的聲音從臥室傳來：“當然睡這。床這麼大，還怕睡不下個你啊。”
李陽嘿嘿一笑，走進臥室。
方芳已經躺下了，嬌小的身軀只佔了三分之一的地方。旁邊留著一大片空地，足夠李陽的身體。
看到李陽也躺下，方芳側過身撫著他的臉道：“還疼嗎？”
李陽道：“不疼了。”
兩人軟語溫存，呼吸可聞，言語間靠得越來越近。嗅著淡淡清香，李陽再也按捺不住。方芳攔住他道：“姐髒了你別碰我了。”
“不，你不髒”李陽沉聲道。“你都是為了我，我知道的。”
方芳伸手將他緊緊抱住，兩行清淚流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