誠恩不解的看著言墨,看著在一旁憋著笑的誠服,心裡很是納悶。誠服說的兩個
言墨看著誠恩,十分淡然的說:“落單的動物,一共是有四隻的。但是,岩羊只有兩隻,而另外的兩隻,則是,狍子了。”
誠恩疑惑的說:“狍子?什麼狍子?”
言墨無奈的搖了搖頭,轉而看向一邊的誠服。誠服會意般的點了點頭。於是,言墨走到了石頭旁,再次的坐下。
誠服則走進誠恩,看著他解釋說:“狍子不是岩羊。但它的確是動物的一種。”
“狍子是鹿科的動物,是鹿科的一種。它也因為身高較矮,所以,被稱為矮鹿。因為它是鹿的一種,所以和鹿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。”
“只不過,它的屁股上的毛是白色的,在遇到危險的時候,它們屁股上的白毛會炸開。這是它和其它鹿科動物最為不同的地方。”
“主子的意思,實際上就是直白的告訴你,你說的是沒錯的。我說的也是沒錯的。只不過,你想到,看到的是,落單的:動物有幾隻。”
“我想到,看到的,則是我們一直等待的,獵物有幾隻!”
“所以,我和你說的都沒有錯。”
“只是我們的方向,關注的點不同而已。”
誠恩在聽完了兄長的話語之後,終於,像是完全明白了般的,點了點頭。
言墨看著點了點頭的誠恩,對著他們二人說:“現在接著講吧。”
誠恩看著言墨點了點頭,於是開始講道:“在等待著的我們,在看到有四個動物的時候,是主子你說,還是要我們選擇繼續的等待,想等等看接下來,會不會再發生什麼。”
“記得您說,那叫:欲速則不達。”
“就像釣魚一樣,魚餌雖然已經放下了,但是,剛放下魚鉤一會兒的時間,就立刻起鉤的話,在魚鉤上的,那是除了魚餌,什麼,都不會有的啊。”
“所以,需要的就是,需要十足的耐心,耐力,以及能一動不動的,坐在原地的持久力了。”
“任他風浪起,穩坐釣魚臺!!”
“那是需要你,一絲一毫都不能動的!因為,稍有動作,釣魚線,魚鉤,都會跟著動,雖然很是細微,但是,魚,察覺的到,水,感受的到。”
“一動不動,持久的坐著是很難的。但是,當你真正的釣到魚的時候,看著自己親手,捕獲到的東西時,那種快樂,那種心滿意足,是無法形容的開心,與喜悅。”
言墨在聽到誠恩說道這裡時,對著他點了點頭。是的,他也記得,當時,他是有這麼說。
看著對自己點頭的言墨,誠恩高興的繼續說道:“我們靜靜的等待著,等待著。”
“雪開始下,我們不動;風吹颳著,我們不動;寒冷侵擾,我們,還是不動!”
“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,終於,終於出現了空隙!四隻動物分開了!”
“我還記得,當時您說過,動物比我們人,更知道團結的重要。更知道團結的真正含義所在!
“無論是何種不同的動物,在危險面前,它們有時會展現出,超越人類想象的團結。”
“所以,您說,當它們四隻動物,距離相近的時候,不可對它們發動,任何的攻擊。一絲一毫,都,絕對不行!!”
“因為,到時,你可能會,一無所獲,得不償失,竹籃打水一場空的。”
言墨看了誠恩一眼,轉而看著誠服,眼神之中,滿是驚詫:沒想到這小子,居然,記得這麼的清楚啊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