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。
鬱仄偶爾附和，更多時候是安靜地盯著她看。
很快兩人就到了上界出口。
這是一道素白色的虛幻之門，也是上界唯一通向下界的通道。
走在前面的衛老祖和紅梓傾揹著大包小包，頗有老年團出去旅遊架勢。
由子謙一一傳送符交給他們，一日遊結束他們就可以憑藉這個立刻回到上界。
雲扶昭攥緊小小的符紙，笑眯眯和雲頂告別。
說完她便抬腳跨入大門，鬱仄緊隨其後。
白光一閃，幾人便出現在人界長安。
由子謙和祁騰幾個老頭子興沖沖就往茶館走，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。
臨走前還和雲扶昭打了個招呼。“雲丫頭，你們兩個小年輕去玩。我們幾個糟老頭子要去喝茶了。”
紅梓傾笑道：“他們幾個還在上街的時候就天天唸叨這茶。”
衛何煜：“只有這裡的茶味道最正。喝上一口叫人念念不忘。”
幾個老頭嘰嘰喳喳，亢奮的不行。
雲扶昭對茶不感興趣，對他們揮揮手。
“走吧，我們去看看銅像。”
鬱仄沒有異議。
他們今個來的巧，正逢人界乞巧節，街道上熱鬧的很。隨眼可見手挽著手，滿臉笑意的眷侶。
鬱仄的目光從他們的臉上掃過。忽然瞥見不遠處一對眷侶正在甜甜蜜蜜的餵食。
他眸光一閃，轉身去一旁的小攤買了兩根糖葫蘆。
他遞給雲扶昭。
雲扶昭一心只有銅像，根本無心四周的景象。看見紅彤彤的糖葫蘆，順手接過。
咔嚓就咬了一口。
鬱仄問：“你的甜嗎？”
雲扶昭沒注意到他的眼眸晦暗，隨口道：“甜啊。”
“是麼。”
鬱仄學著小眷侶，一手扣住雲扶昭的手腕抬起，俯身靠近，就著她的手咬了一顆山楂。
兩人的距離驟然拉近，雲扶昭甚至能看見他眼中倒映著的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