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
祁淮語氣堅定,“去接她回來。”
*
鬼界。
“這就是傳承之力?”
饕餮仔仔細細瞧著那東西,“看著還挺好吃的。”
檮杌面無表情給他一拳,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!”
饕餮捂著頭,一臉不服,“你再打我,我可就不客氣了!”
“呦呵,長本事了,敢這麼和大哥說話?”
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,殤霽連忙打圓場,“好了,都是自家兄弟。我們還是來好好想想怎麼處置這個東西。”
窮奇:“還用商量,當然是直接把它毀了。不然還等著那些修士用它來封印我們?”
檮杌不贊同,“毀了做什麼,這可是上古真神的力量,你們說,我們可不可用這個去到上界?”
殤霽很感興趣,“上面說不定還有曾經加固我們封印的壞傢伙。”
就在這時一旁被當作空氣的闕榆笑眯眯開口:“大人們,不是說好我助你們拿到傳承之力,分一半給我嗎?”
檮杌輕飄飄看他一眼,“你個小小的鬼族,敢和我們談條件?”
殤霽也笑,“你知道的,我們兇獸從來不是什麼守諾的傢伙。”
闕榆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凝固,但很快他又收斂,他恭恭敬敬道:“是我多言了。”
他頓了下,像是好奇,問道:“那個龍族,大人們準備怎麼處置呢?”
殤霽一臉無所謂,“自然是拔龍鱗抽龍筋喝龍血了。他的祖輩壓榨我們百年之久,我們自然要從他身上討回來。”
闕榆不動聲色喝了一盞茶,“如此,也算他咎由自取。”
送走四大瘟神,闕榆慢悠悠往自己的寢殿走。他扭動書架上的機關,另一面牆便旋轉起來。
他走入那漆黑一片的隧道。
走了一會兒,眼前的視線驟然明亮開闊。只見那密室的正中央擺著個巨大的玉床。
冒著寒氣的玉床上,靜靜躺著一個女子。
闕榆低眸打量著她,“他們說要拔龍鱗抽龍筋喝龍血,這麼對你的寶貝靈獸,雲扶昭……”
他的唇角揚起,慢悠悠俯身,聲音很輕:“你還打算裝昏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