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，自從那次她使用小範圍的幻境後，修為就一直有突破的趨勢。
到了往生殿，這種突破的趨勢越來越明顯。
雲扶昭趕忙盤腿而坐，幾個吐息間，修為便突破了一個小境界，到了歸墟中期。
這次往生殿來的值，又是拿到寶貝，又是修為突破。
殤霽伸了個懶腰，“修煉真是麻煩。這麼一想做鬼也挺好。”
反正閒著也是閒著，雲扶昭開始和鬼嘮嗑。“你死多久了？”
“……你就不能問的委婉一點？”
“哦好，”雲扶昭斟酌措辭，“您今年貴庚？”
殤霽掛在房樑上，“太久了，我都忘了。可能一百多年吧。”
“這麼久，”雲扶昭打量著他，“你生前難道也是修士？”
“御獸師。厲不厲害？”
“還行，比我差點。”
“……”
夜晚，空豪忽然來找她，說是往生殿給她舉行了一場宴會。
說是給她，其實明擺著就是衝著皎玉來的。
“好。”
說完這個，空豪卻沒有馬上離開。
雲扶昭有些莫名，“怎麼了？”
“那個，”空豪心不甘情不願道：“白天是我說話語氣太差了，你別記在心上。”
“你說什麼了？”
空豪一哽，臉頰漲紅，“你不記得就算了！”
他扭頭就走。
走出幾步，空豪又回頭看，雲扶昭已經關上了門。
他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聖子竟然會為這種事特意來點撥他，若是換作旁人，都不用他警告對方，聖子都會離得遠遠的。
可是雲扶昭……
空豪想起聖子說起她的名字時，一瞬柔和的眉眼。心中警鈴大作。
怎麼看，聖子和她都有些不對勁……
只是和雲扶昭走得近了些，督察就給聖子用了刑，若是日後有了更親密的接觸，聖子不得去半條命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