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生握著香囊的手指蜷縮,他不自在地用指腹摩挲著香囊,上面還殘留著她身上的溫度。
左右,也是情況特殊,作不了數的。
憐生在心中寬慰自己。
偏偏越是這麼想,他臉上的熱度反而不斷攀升。
半晌,憐生微微直起身子,“我去趕馬……”
雲扶昭一怔,再度看去,憐生已經掀開簾子出去了。
她嘀咕道:“這不是靈馬嗎,還需要趕啊?”
不過她素來尊重他人喜好,只當是憐生喜歡駕馬,也沒放在心上。
很快,兩人就回到了無涯劍宗的。
鬱仄前一日就知道了她要回來的訊息,所以早早就在門前候著。
“雲扶昭。”
他看見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她的手腕,將她的距離與憐生隔開。
鬱仄的目光貪婪又眷戀地停留在她的臉上,“拿到了嗎?”
雖是問著這話,但他的表情明顯是不在意結果的,他只是隨口一問,更多的是,和她開啟話匣子。
“我辦事,你放心。”
雲扶昭變戲法似的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小人,“這可是北大陸的新鮮玩意,你看,和你像吧?”
鬱仄垂眸看去,她手裡握著的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糖人。
喉結滾動,鬱仄的視線重新回到她臉上,“給我的?”
雲扶昭頷首,“是啊,你替我守護宗門,這是謝禮。”
鬱仄唇邊的笑意剛剛漾開,就聽見她接著道:“還有祁淮師父宋楹……”
她一邊拿糖人,一邊報了一連串的名字,“我都讓糖人師傅做了。”
那老頭子一聽說她要買那麼多,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。
上揚的弧度拉直,鬱仄看著她手中的其他糖人,只覺得哪哪都不順眼。
他面無表情道:“原來不是隻給我的。”
雲扶昭這麼一想也確實,不過她開口補充道:“你的是第一個做的。”
鬱仄滿意了,小心翼翼把糖人收好,開始和她簡述宗門發生的一切。
從他口中,雲扶昭瞭解到,玄天宗真的舉行了鬼界一日遊。
雲扶昭真的佩服那些敢去的弟子,他們是不知道鬼族嗜血成性嗎,真不怕被吸成人幹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