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池塘還是雲扶昭特意讓人打造的,為的就是讓他老人家過足癮。
“前輩,你怎麼不出去走走,大長老他們一直說想要見見你。”
臻搖搖頭,他安靜盯著池裡搖尾遊動的小魚。
雲扶昭總覺得他來無涯劍宗之後愈發沉默了,難道是不適應?
她剛想說什麼,池塘表面就浮現幾個字:你們宗門有符修嗎?
雲扶昭眼睛一亮,她搖頭,“沒有,我們宗門之前是玩劍的,這些年才開始全方面發展。”
臻:我可以傳授你們宗門弟子符法。
“能和前輩學符法,是我們宗門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。”雲扶昭已經能預見別的宗門羨慕的目光了。
臻:別高興的太早,我的符法可不是誰都能學會的。
臻站起來,比劃道:我還有一個要求。
“您說,只要我能做到的,給您辦得妥妥的。”
像是陷入了什麼回憶,臻的表情複雜又悲悽。他看向遠方:我想要再見我愛人最後一面,但我尋找了很多年,都沒有打聽到她的下落。
雲扶昭聽宮羽鶴說過,他為一女子破了戒。具體的事宜他沒有說,但云扶昭能猜到個大概。
往生殿聖子必須封心鎖愛,他和那女子相愛,壞了往生殿的規矩。他們被硬生生分開……
她已經在腦海中腦補了一出虐戀情深的大戲。
“行,這事包在我身上。”
臻頓了下,看向雲扶昭的眼中多了幾分感激。
雲扶昭領著他出去找弟子,他說符法要交給閤眼緣的。
“宗主旁那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是誰啊?”
“看著鬼鬼祟祟的。”
雲扶昭嘆氣,沒想到臻前輩還是個社恐,一張臉被黑布蒙著,就露出雙飽經風霜的眼睛。
這放到她那個世界,銀行得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明明他在桃花嶼也沒這樣。
不過雲扶昭也不強求,孩子願意咋整咋整唄。
“這個,那個……”
臻零零散散點了十個弟子。
被點到的弟子一臉莫名。
“宗主,你找我們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