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她直接把手收回去,防賊的表情,“要吃你自己去拿。”
祁淮收攏手指,再次張來,瓜子都剝了好殼,“我是幫你剝殼。”
雲扶昭一伸出食指搖了搖,“你這就不知道了,這吃瓜子就得一邊吃一邊磕才帶勁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們這節目挺有意思,”雲扶昭開口:“等過幾天我也要在宗門慶典上搞這個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
“七日之後。”雲扶昭差點把他忘了,“帶幾個青丘狐族一起去啊,他們這麼埋汰我們宗門,我不得好好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宗門的厲害。”
祁淮直覺這次慶典會去的人不少,還不限種族。“好。我肯定給你撐場面。”
雲扶昭頷首。
表演進行一半,祁淮忽然站起身。
雲扶昭抬起頭,“你幹什麼去?”
祁淮不知道從哪掏出圓鼓,金色的瞳孔看著她,慢悠悠倒退進圈中。
他的身後同樣走出幾個貌美狐族,他們有節奏敲擊圓鼓,口中吟唱著古老的歌謠。
他們掛著的銀飾隨著跳舞動作叮噹晃盪起來。
其他狐族因為祁淮上場歡呼起來。
祁淮美得很客觀,是那種做男做女都精彩的一張臉。
修長的手拍打著圓鼓,橘紅的火光勾勒出流暢的側臉線條。
金色的眸中閃爍著細碎的笑意,祁淮一錯不錯盯著她,吟唱著雲扶昭聽不懂的歌謠。
雲扶昭聽見宋楹問身旁的狐族:“你們怎麼這麼興奮?”
那狐族面紅耳赤回道:“你們有所不知,這舞在我們青丘叫求月舞。雌性對於雄性來說就像天上的月亮,他們跳這舞,是請求天上月亮垂憐,降落在他們身邊。”
宋楹嘖嘖讚歎,“好浪漫啊。”
另一個狐族插話,“這種舞只有心上人在場,雄性才會上去跳,向大家表達他們真摯的情感。”
宋楹:“這和當眾表白有什麼區別。”
“我們狐主也上去了,你們說,他們的心上人在哪呢?”
“這還用猜麼,之前狐主為她都要破了青丘不通婚的規矩。”
宋楹一臉好奇,“誰啊?”
那狐族剛要說話,其他狐族又是爆發一陣歡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