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寒見她的抗拒,眼中有些落寞,本來兩人交流,莫緋時而淘氣,時而正經,卻不曾這樣排斥過。看著坐的挺直的人,刺目的紗布,柔軟地披在身後的長發,英俊的臉上,露出苦澀的笑容,又很快被抹去。
“還在瓊都!”
哎喲!臥槽!這麼近!莫緋一下子又活了似的,心裡有點小激動,好似看到自己分分鐘跑出去的場景。
“你前夫困在澤西軍營!”
我臥了個大槽,槽太深,爬不起來了!莫緋要是能動,現在一定給莊寒一腳,這才是真婊,拿自己當擋箭牌,害自己差點一命嗚呼就算了,還趁白淡兮去救她的時候,後來居上先得手!那個女變態是什麼人?見了美男子就滿眼淫光的母狼啊!白淡兮自動送上門,還還不吃幹抹淨?
哎喲!那是我的菜,我的飯,我孩子他爹啊!
“哦!他有手有腳,遲早會出來,出來了肯定會來救我!”
莊寒愉快地笑了起來,站起來,走到窗前,看了看院中的山茶,清朗的聲音,早已沒有剛才的晦澀苦惱。
“在他出來之前,我們已經離開這裡了!”
“別得意的太早,我才是他的枕邊人,更瞭解他的脾氣,別說一個醜不拉幾的澤西公主,就是十個美豔絕倫的天仙,我夫君想走,還是抬抬腳的事情!”
“你還是活在了自己的世界,澤西公主可不是你的妹妹,沒有那麼好糊弄!”
哎喲!看來這個人沒有少做功課,連她的孃家都查了查,話說回來,白照歸和莫斯穿一條褲子的,人家在金北做了親國公,另一個褲管沒道理得不到好處不是?真是坑女兒的親爹啊!
莫緋正要義正嚴詞地告訴莊寒,白淡兮能守得了二十年的初男身,就能禁得住幾天的誘惑,別以為人家性生活豐富就覺得他來者不拒,他的實戰物件,從來就只有一個人而已!
一個身穿灰色衣衫,手握大刀的人就進來了,看到莫緋已經醒來,略微愣了一下,大步走到莊寒面前,小聲說著什麼話。
別以為換了一個馬甲,就不知道你是誰了,何必大費周章,你們金北方言我還是聽不懂啊,敞開了說,大聲地說啊!莫緋看著站在視窗的兩個人,直到莊寒擺了擺手,那個人快步離去,她都沒有聽到任何發音,敢情是用唇語在交流?
“真被你說對了,白淡兮回來了!”
哈哈!就知道心計婊看似呆萌,頭腦賊好用!莫緋笑了。
“現在跑還來得及,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,他也不會為難你的!”
“我不會丟下你!”
說完就走過來,拿起衣架上的披風,披在莫緋身上,將人打橫抱了起來,而剛剛離去的金北漢子,分分鐘就帶了十來個人進了院子。
“麻煩你丟下我,你一個君王,要什麼樣女人沒有,何必為難我一個有夫之婦?”
不對!是有兒之婦啊!莫緋急了,不顧身體的疼痛,胡亂地踢著腿,想從莊寒身上下來,而神情沉重的人,只能將她往懷裡緊了緊。
“別動,傷口都出血了!”
莫緋會聽?反正疼也在自己身上,總好過被移民!現代的新聞,時不時地報道,娶什麼越南媳婦,柬埔寨媳婦,說是討老婆解決單身命運,傳宗接代,其實就是家裡農活做不掉,找個免費的農工而已!
眼看著將要出了這個院子,謝伯一個箭步就沖了進來,差點撞在懷抱莫緋的莊寒身上。
“衙門又來人了,這次情形不對,是直接過來的!”
“快走!”
莊寒也不再思慮。“從後門!”
“什麼人!”
話音沒落,那個金北方言的漢子,就吼了一聲,同時嗖嗖的衣料聲音響起,這方院子的圍牆和屋頂上,迅速站滿了黑衣人,雖然都是蒙面,但是一看這些統一格式的馬甲,莫緋就忍不住心裡的激動,瞬間有著熱淚盈眶的感動。
白淡兮,我愛死你了!
說什麼來著,女人最感動的事情,便是最需要這個人的時候,這個人就會掐準時間點出來,不是震天動地,就是感人肺腑!莫緋揚起頭,果然看到一襲白裳,從屋頂上躍下,行雲流水一般的步態,簡直帥的炸了!
導演啊!男主角這個出場真是驚豔到我了,麻煩配上背景音樂,做個回放的鏡頭,真是我的男神,我的萌點啊!哎喲!不吃盒飯了,我就光看著他的臉,秒秒鐘就飽了。對!秀色可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