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較之莊寒那張臉,天下勝其者不多,就算如此,以那個公主喜樂無常的性子,怕是早就折騰到聊無趣味了,而莊寒先前擺過她一道,傷害了女子的好勝心,只怕悔婚一事,定要再議了!”
“反正滅了燈都一樣,估計莊寒也能湊合湊合,到時候你可就睡不安穩了!”
哎!到時候東乾被兩國輪殲,她只好拖家帶口,再去昭南謀生了,這裡就要感謝四國毗鄰,中間沒有海,也沒有過不去的山,正好季蓮君是昭南人,好歹有個照應。莫緋真是佩服自己的智商,連退路都想好了,可是白淡兮蹭了蹭她的頭頂,聲音裡無限自信。
“那不一樣,我的阿緋可叫他朝思暮想,其他女子怎會入眼!”
說的好像真的似的!那人可是標準的理性動物!莫緋不會腦子一熱就妄想起來。
“胡扯也扯點有邊際的事情好不好!我長得是還可以,性格也容易相處,還有點自力更生的本事,按照正常人的眼光,怕是都會對我另眼相看,當然,看上了也極有可能!莊寒不一樣,即便是真的看上了,也會去權衡各方利益,如果沖突太大,他會放下!”
再說莊寒曾經親口說過,江山與美人的矛盾中,他必舍美人而取江山,想到這裡,心中不免有些感觸。
“你就如此瞭解他?”
醋壇子又晃動了,這股沖鼻的酸勁彌漫在四體百骸,果然麻痺了神經。白淡兮在上,半眯著眼睛,與莫緋對視,眼珠子都不會動了似的,突然撒嬌一般,以鼻尖相抵。
“那你怎麼就不能瞭解我?”
哎喲!臥槽!我瞭解你傻逼的一面,牛逼的一面,裝逼的一面,居然不知道你還有孩子氣的一面,莫緋有點傻眼了。
見她發愣,某人蹭了蹭鼻尖,一臉不爽的樣子,敢情不在沉默中爆發,這個孩子就要哭了,莫緋有點驚悚,一用力便將某人推到旁邊,趕緊撫了撫胸口。
“你……你和莊寒不一樣,你已經改過自新了,以後再有權衡,只要不是腦子犯沖,一般都不會放棄我……”
“是一定不會放棄你!”
莫緋下意識地摸了摸頭,害怕自己心中的觸動,感染了大腦細胞,致使自己又傻不隆冬的以為此男可靠,其實說白了,男人也不知自身可不可靠,卻希望女人認同他們可靠,等有朝一日暴露了他們的不可靠,說不定會翻過來怪女人不能獨立,過於依賴。
所以說,男人熱愛哄女人開心,女人熱愛裝作被哄的開心。
莫緋為了表示自己被白淡兮哄的很開心,就側過身來,對他眨眼一笑。
“再放棄我,我割掉你的!”
“是什麼東西?”
“就是你褲襠裡面的東西!”
白淡兮算是明白過來了,臉上有抹奇怪的笑容,第一次主動拉住莫緋的手,向下摸去。
“你總是惦記著它!”
臥槽!一直杵下去累不累!莫緋的手被牽引著放在上面,下意識地握住,順便動了動,某人很應景地嗯了一聲。
這下,莫緋心裡的草泥馬又拴不住了,這個人的淫當隱隱要超過她了,以後還怎麼在古代人面前,展示現代人前衛的思想,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,她極有挑逗性地慢慢揉了起來,在看清某人眼中漸漸泛起的清欲後,調皮地笑了起來。
“你是喜歡我的手,還是嘴?”
一向能忍的人,呼吸急促起來,眼睛直直地盯著面前紅豔欲滴,又微微張開的嘴唇,喉結動了動,基於他高冷婊的裝逼能力,在莫緋以為他不會說出來的時候,非常猥瑣地扶住她的肩膀。
“嘴!”
於是,這個清晨便在嗯嗯啊啊中度過,院中的侍衛也只能聽著聲音,舉目望天。
莫緋和白淡兮在早晨的消遣中,擁有不統一的觀點,到中午的時候,莫緋就賭輸了這五毛!柳茉風派人回來彙報,金北新帝送來戰書,只有一句話:
請將我國皇後歸還!
顯然莫緋早晨的服務,讓這個霸道總裁極其滿意,以至於白淡兮看了戰書,並沒有給她甩臉色,而是將人擁在懷裡,當著眾人的面,一個親吻落在光潔的額頭。
“我東乾的太子妃,何時需要歸還於他國!妄想動我妻,必戰!”
臥槽!我現在不是你老婆,也不是太子妃了啊!你到底是為楊燈檀,還是為我接受挑戰?把話說明白,
徐聰看著兩兩站在一起相偎的人,眼中有些喟然,伸手握住了旁邊瑤琴的手,而後打破這幅你儂我儂的場景。
“我有必要提醒二位,除了千刃和瓊都各有三萬,北疆還有其他幾城的守軍,不足十五萬,而金北單單撲向瓊都的,就有十萬之多,你們拿什麼戰?”
“誰說我要和他打?”
白淡兮睜著好看的桃花眼,表情有點無辜了。“再說又打不過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