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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人又在那裡嘰歪,相差無幾的身高,一個儒雅清逸,一個優雅貴氣,難怪養狗都講究品種,人不也是要看出身!莫緋摸著荷包裡的銀子,想著怎麼去尋柳茉風,沒注意到白淡兮走了過來,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漠。
“無時無刻不想著勾引男人,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?”
“嗯?”莫緋眨眨眼睛,突然明白過來。
“把話說清楚,你那隻狗眼看到我勾引人了!”不要以為人的汗毛只會排汗,有時候也排氣!莫緋炸毛了,這一氣,胸口一鼓一鼓的,白淡兮淡淡地看了一眼,直接無視她的暴走。
“但凡是個男人,你都有想法!”
拿走莫緋手裡的菊花,扔進旁邊的水池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誰勾引人了?誰有想法了?莫緋突然又不氣了,和一個見識短的男人計較太費勁。拉了拉衣服,讓襟口開得更大一些,順著園中香徑,搖曳獨行。但凡是室內活動,莫緋都有天然的領悟能力,比如剛剛白淡兮看自己胸口那一眼,真真是饞貓見了魚,不過一個客串演員這麼會演,不一定是好事,自己要努力搶回鏡頭。
在一處花叢旁,莫緋終於找到柳茉風,將荷包塞了過去。
“盤纏在這裡了,不多,好過你打家劫舍,就算走投無路,我們也要做個正經人!”
柳茉風看她一副憤憤的表情,噗哧一笑,抱了莫緋一個滿懷。“姐姐是好人,就算劫財,也只劫壞人的,當然如果是好人,可能會因為長得好看被誤劫!”
“一點都不正經,還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,沒人比你更能浪了!再說壞人打你面前走過,會告訴你他是壞人?真是的!這些帶著吧,總之夠你到邊疆了,別忘記給我寫信報平安!”
雖說準備了好多天,真到這麼一天,還是萬般不捨,這個深厚的友情,真讓人心塞。
“你臉色怎麼這麼差?姐姐又不是去死!沒必要這麼擔心,來日換個身份,我還敢回來看你的!”
“你去死,我也不會為你哭喪!不要來看我了,好好活著就是了,記得有我這個人!”
莫緋不想哭,盡管忍得難受,可是身體確實不適,頭越來越暈,手腳也越來越無力。這是從早晨就開始的,本以為天氣變化,不小心著涼,忍一忍就過去了。不想這時情緒激動起來,就有點站不住腳了。柳茉風也只當她和白淡兮激烈的夫妻生活,導致受涼,和皇後打了招呼,就扶著莫緋回東宮。
只是半路時,被追上來的白淡兮將人從柳茉風手裡拉了出來,用複雜地眼神看著兩個人,最後對柳茉風說了一句:“你先回清碧軒吧!”
此時不走,更待何時,柳茉風表示毫無異議,只是擔憂地看了看莫緋,得到她寬心的微笑後,極其爽快地走了。
“腳下生根了,還不走?”
沒有旁人的時候,白淡兮立刻恢複毒舌本性,說話簡直粗暴,卻沒有放開扶著莫緋的手。
“你抱我!”
莫緋並不至於走不了路,只是看到冷麵總裁的臭臉,就忍不住作上一作。白淡兮抱起手臂,沒有表情地看著她。
“你長腳是拿筷子夾菜的?”
“好夫君,你抱我嘛!抱我好不好?”
莫緋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臉色愈冷的人,當捕捉到不自在的逃避時,又眨巴兩下眼睛。果不其然,宮燈闌珊裡,這張明豔無雙的臉,帶著蒼白的虛弱,像是千裡冰原裡一抹夕陽的殘紅,極美,極遠。白淡兮嘆息一聲,將她打橫抱了起來,何辭是明白人,帶著其他宮人提前回了東宮。
此時長長宮道上,夜色與燈光糾纏,迷濛的光暈中,只有月白色長袍的俊美男子,抱著桃紅一朵,慢慢地走著。月光朦朧,星光寥寥,清風徐徐,看不到來時路,也看不盡前方路。白色的衣角飛揚,舞動的桃紅長紗,如詩篇裡情之長久的詠唱。
“叫你嘴饞,鬧肚子了?”
快到東宮時,白淡兮終於打破沉默,明明是很冷漠的人,用生硬的語氣斥責人的時候,居然有種特別容易感動的魅力,莫緋吸了吸鼻子,認真地考慮自己是否有受虐潛質,將頭枕在白淡兮的肩膀。
“才不是!就是頭暈,會不會是中暑了?”
白淡兮突然停下腳步,似是要把莫緋扔下去,最後還是抱著繼續走,依舊習慣性地諷刺她。“你不是中暑,而是中毒了!中了離不開男人毒!”
莫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,這是指自己欲求不滿,這樣不鹹不淡地指責一個美人,而且是自己老婆,這戴綠帽子的願望是多麼的強烈!
“你不知道吧?男女之間的病是可以相互傳染的!勾欄美姬和風流男子之間的容易傳染梅毒,良家閨秀與謙謙君子之間容易傳染情毒,前者身痛,後者心痛。前者是為瞭解決生理需求的放縱,後者是心理需求的放蕩。生理和心理結合併且專一,叫做婚毒,那我中的只會是這種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