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就先有一個問題向梁先生請教。”衛得如馬上站出來說。
衛得如是梁秀的老熟人,兩個人關系十分好,梁秀馬上向著衛得如示意,說:“衛老先生,您有話盡管說。”
衛得如站在燈光之下,微微喘息了一口氣,讓自己那沸騰的心情慢慢地平複下來,想了想措辭,說:“梁先生,我在魔都年頭也不少了,有著一點小名氣,咱們上次還一起對付過趙日天……嗯,你還沒有程一飛仇和平他們的那種丹藥?”
切!
範合、範平、計長天這些人一聽,氣得差點暈過去!老不要臉了,天底下還有衛得如這樣不要臉的人嗎?雖然大家都是為了丹藥,但是連個鋪墊都沒有,直接開口就要,這是不是也太臉皮厚了?
範合臉一沉,對著衛得如拱拱手說:“衛老,你這個太直白了。咱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說不太合適的。咱們不是說好的要請教醫學問題嗎?您先坐下,我有一件事要向梁先生請教。”說著,他也不管衛得如態度如何,硬生生把衛得如按得坐下去。
“梁先生醫德高尚,可謂是杏林大德……算了我也不說那麼多,我聽衛老說你手裡有丹藥,梁先生手裡還有沒有?”範合向著梁秀走近兩步,怕別人搶了他的先機。
“你也是直接要丹藥的啊,難道你們就不能說點別的?”範平氣得大步走過來,直接對梁秀說,“梁先生,別理他們,這些人太無恥了,我婉轉一點說,丹藥呢,能不能讓我看一眼,我就只看一眼……”
就在這時,範平的助理過來拉住他,壓低聲音說:“範老,馬副市長找您。”
“去去去,牛副市長我也沒空。”範平一甩手說。現在是什麼時候,現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候,他折騰了一輩子醫學,現在傳說梁秀研製出丹藥,這哪怕是看上一眼見證一下,那都是不可多得的機會。如果憑借當初與梁秀熟識能夠弄到一粒最好不過。當然,範平等人都清楚,不論丹藥是如何煉制的,這樣絕秘的手法,他們肯定不可能接觸到。只求見證一下,最好能夠買到一枚就可以。
“哈哈,咱們魔都現在還沒有一個姓牛的副市長呢。”一個五十多歲稍胖的男子走過來,對著範平說。
“馬市長?”範平見到來人,不禁微微有些尷尬。剛才他還說牛副市長也不見,哪想到這話居然都讓對方給聽到了。雖然他並不在意這些官場人員,但是對方畢竟是一方大員,堂堂的魔都副市長。
“我知道您現在很忙,但是實在是病情太急了,不得不打擾您一下。”馬副市長陪著笑。官威多大,在這樣的專家學者面前沒有用的,尤其是這些名醫,誰也說不清哪天就得求到他們。
看到一堆人已經圍住了梁秀,範平無奈地搖搖頭,對著馬副市長問:“說吧,有什麼事?”
“我有一個老朋友的孩子病了,在帝都都沒有看好,慕名來到咱們魔都,專門請範老幫著看一下,情況緊張,那孩子在飛機上幾乎就死了,麻煩您幫忙看看。”
範平沒辦法了,既然對方這樣說,作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是第一位,無論是從面子還是從醫德都不能往外推,只好對著助手說:“你在這裡好好錄影,看看梁先生要講什麼。”然後扭頭問馬副市長,“孩子在哪裡呢?”
“孩子就在魔都兒童醫院搶救室裡,前面有車,請您馬上去搶救。”
範平知道,副市長親自出面,這孩子一定有些來歷,急忙匆匆隨著馬副市長回到兒童醫院。
搶救室裡,幾名醫生滿頭大汗正在進行搶救,各種儀器顯示著危險的訊號。幾名醫生不時抬起頭看看門口,希望範平快點回來。
“什麼病情?”範平一邊穿好工作服,一邊匆匆進了搶救室問。
“孩子來的時候還能說話,但是過了時間不長就沒有生命體徵。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,依然還沒有什麼起色。”幾名醫生見到範平回來,都長出一口氣。
“家屬所介紹的病情是什麼樣的?”範平問。
“據家屬介紹說,孩子每天半夜的時候就會大聲呼喊,疼痛難忍,即使使用鎮靜藥物都不行。帝都那邊傳過來的治療資料顯示,越是治療越是厲害。”醫生把一些檢查資料以及帝都醫院的資料都拿給範平看。
盯著這些資料,範平的眉頭一下子擰在一起。
雖然他經多見廣,但是這種病,他竟然從來沒有見過!
怪不得帝都醫院沒有辦法治療,這種病不能說罕見,根本沒有出現過,這讓醫院如何治療?
“唉,跟病人家屬說吧,咱們的技術比帝都一點都不強,還是讓他們到別處試試吧?”範平扔掉了病例有些無奈地說。
“範老,難道真不能救了?這病很嚴重?”馬副市長看到範平憂鬱地走出來,急忙問道。
“不是很嚴重,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病,怎麼治?”範平搖了搖頭,“按現在醫學界的水平,只能等死了。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麼?”馬副市長問。
“範老,不管花多少錢,不管用什麼辦法,只要能夠把孩子的病治好,我們都可以達到。這個孩子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,他的未來將不可限量,您一定要想辦法……”兩個女子和一個男子,跟在馬副市長後面,焦急地說。
範平想到了梁秀,想到了那種起死回生的丹藥。
但是,梁秀會不會出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