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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現在於德順家裡的這個人,正是梁秀。
“梁先生……請坐。”於德順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,一時有些不知所措,急忙站起來向著梁秀示意。
“於老先生春節快樂啊。”梁秀坐下來,向著於德順拱拱手說。
“哪裡哪裡,如果我知道秦在春他們去您老家,我說什麼也得備上一點禮物去的。”於德順急忙說。
“於老先生太客氣了。最近帝都這麼亂,您還能惦記著我,實在感謝。”梁秀笑道。
“哪裡哪裡,現在帝都的確有些亂。我建議梁先生還是遠離帝都這個是非之地,有些情況對您可能並不太好。”於德順猶豫一下,看到梁秀正認真聽著自己的話,就接著說:“帝都的幾大家族被滅門,好多人傳言都是您出手的,這對您的影響並不太好。”
“於老先生不懷疑是我做的嗎?”梁秀反問道。
“嘿嘿,我於德順雖然不才,但是這點江湖經驗還是有的。不說梁先生為人忠厚,哪怕就是一個職業殺手,怎麼可能同時把自己的仇人殺掉……這些小把戲都是老頭子我當初用過的嫁禍於人的手段啊。”
於德順嘆息一聲,心說梁秀此來,一定是調查這件事的,反正自己與這件事沒有關系,就直接跟他說明白吧。
他這句話說完,卻並沒有聽到梁秀的迴音,轉過頭來,卻只見剛才坐在那裡的梁秀,早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咦,難道剛才我眼花了?
於德順伸手摸了摸剛才梁秀坐的座位,明明那裡還熱乎著,怎麼眨眼之間梁秀就沒有了?
再回頭,於德順看到桌案上放著一個小盒,盒子已經開啟,裡面一枚眩目的藥丸,在夜色中閃著讓人心動的光芒。
天啊,這是丹藥啊,這就是搶破頭的梁秀的丹藥啊!
於德順激動的差一點暈過去,顫抖著把丹藥拿起來,感受著那泌人心脾的味道,一時五味雜塵,激動在在客廳裡連著轉了幾個圈。
梁秀此行,其實主要就是來檢視一下,是誰主導了通天谷事件,北河查家已經被滅門了,梁秀不想再追究,帝都的洪家、黃家和錢家也滅門了,這件事也無從查證。但是誰把北河查家滅門,誰又殺掉的洪家黃家和錢家呢?梁秀一直奇怪,知道他們之間有過節的,無非就是在萬鼎莊園的參與者,現在只有於德順和那豐容沒有出事,那從他們身上,自然就可以找到原因。
於德順的話雖然不多,但是梁秀卻相信,於德順已經沒有那個膽量。梁秀三枚靈石都來自於德順,梁秀臨走之前給他留下一枚丹藥算做回報,然後悄然離開。
那豐容的家裡,那家的幾個主要人物都在這裡喝茶。
“大哥,我聽說通天從的那幫人都失手了,這事會不會找到咱們頭上呢?”那家老二那豐詳有些忐忑不安地說。
那豐容笑道:“怕什麼,那些人都死光了,死人就不會說話了。再說,不管怎麼查,也找不到咱們頭上的,有早雪那裡呢,最多咱們就把實情一說,反正跟咱們關系不大。”
“可是還有那三家呢!那三家咱們可是參與的。”
“那三家就是挑明瞭是咱們殺的,帝都又能奈咱們如何?”那豐容冷笑道。
“萬一梁秀找來呢?”
“梁秀不會找我們的,那三家都是他的死對頭,參與了劫持梁秀父母的事兒,梁秀殺他們還來不及呢,怎麼可能為他們找到咱們頭上?”那豐容十分自信地說,“這一次把三家殺死,於德順被嚇破了膽,梁秀背鍋,哈哈,最賺的還是咱們那家。”
不過那豐容的話音未落,卻看到窗戶那裡一閃,一道人影如飛而至,落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那豐容,你要知道,只有你活著,才會有機會談到賺與賠的。”
那豐容大驚失色,他這裡可是七樓,這人是如何從這樣高的地方進來的?當他定睛看向這個人,馬上就哆嗦起來。
梁秀,這個人竟然是梁秀!
想到西山那一地死屍,想到自己差一點死在那裡,那豐容本來極為鎮定的心神,似乎已經飄起來,就如同自己已經要死掉了。
“什麼人敢闖我們那家!”那豐詳見到屋子裡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,馬上跳起大喝著,想著伸手掏槍但是卻掏了個空。他們這裡十分安全,根本沒有想著帶槍,從哪裡掏槍呢?
“都別動,都別動!”那豐容急忙對著自家人喝道,“這位就是梁秀梁先生,這位就是梁先生!”那豐容害怕家人沒有聽清,特別進行了重複。
這就是梁秀?那家人看向梁秀,發現這只是一個清秀青年,既沒有兇神的樣子,也沒有惡魔的神情。
這樣一個書生樣子,他有多大的本事?
除了那豐容,這些人都沒有見過梁秀,看到梁秀這樣子,心裡都充滿了不屑,不要說用槍,估計這幾個人向前一撲,就把他打爛了。